“……?”
止水還是不明白。
但富嶽只是瞪著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解釋……什麼?”
止水是真的不明白,好半天都沒等到富嶽說明後小心翼翼地開口問。
“你是在裝傻嗎?”
富嶽寫輪眼都切換出來了,“他說你在和他交往,解釋一下。”
富嶽充滿殺氣地衝著他笑。
“……”
止水驚了。
鳴人往牆角縮了縮。
……交往什麼的是自己嚇唬富嶽說的,鼬也沒說這個啊……
看起來這是氣急眼了都記糊塗了。
不過,好像很有趣欸。
不解釋行不行?
好的!
小孩在心裡自問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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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的這個藉口也太……不過倒也可行,這樣的話鼬晚回家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負擔了了吧,但是出手什麼的……是指自己教他忍術忍具的事嗎?雖然是有出手示範過……〗
止水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整理了一番現在的情況。
如果鼬是那麼說的謊的話,自己也就這麼解釋好了。
“……就、就是鼬說的那樣,對不起……”
止水來了個超標準的土下座。
富嶽拎起鳴人摔門而出,把止水一個人留在了那個會客室。
“到小孩子的睡覺時間了!”
富嶽揪著小孩的胳膊把他扔給了鼬,自己和美琴說一聲就出門了。
他今天晚上是不想在家裡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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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還是第一次見族長大人這麼生氣的樣子,不敢離開,只能繼續在那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