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涼著就可以吃的東西,可就這麼放在冰箱外也還是容易壞的。
廚臺附近……沒有。
廚房壁櫃裡也沒有,鍋裡也沒有什麼痕跡,看起來是有被很好地刷洗過了。
卡卡西真是疑惑+好奇得不得了,但這該怎麼問?
問他把自己家的早飯弄哪去了?問他之前在廚房裡都做了什麼菜?
後一個倒還可以開口,前一個就……有點……
因為早飯的那些東西也並不是什麼容易被偷吃的東西,非要說的話就是十萬円月薪的人丟了一円以後去揪著人領子問‘是不是你拿了我的一円’……的感覺吧。
雖然看重並真心錢也算是比較不錯的性格,但在別人看來或許就有點讓人覺得煩了。
要是讓鳴人知道那些可能被浪費了以後他可能會捶死自己,即使並不能算是自己浪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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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卡卡西在找尋無果後只能收拾收拾洗漱回房間跟小孩和貓睡了,打算之後帶土來的時候再旁側敲擊一下。
大床還是鳴人跟他那個大玩偶的,之前他們回來的時候看家裡的那些玩偶是都被罩上了,尤其是那個大的,罩得更嚴實。
手法略顯笨拙,所以大概是白給蓋上的。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卡卡西是不介意白動些什麼的,因為也太多需要特別保護的東西,雖然也有那麼一點東西不能動,不過這樣的都能自覺不碰那更別說是別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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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睡床上,大貓趴地上,貓的另一側則是卡卡西的位置。
大貓趴下就快趕上有床高了,很佔地方,但也因為如此而不用擔心小孩偶爾睡相差而滾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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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隨即是白晝的來到。
外傷勉強治得不會再流血了,但是也沒有完全癒合。
他的內傷也很嚴重,畢竟都是在自己完全不反抗下所受到的攻擊。
翻身疼,趴著疼,躺著更疼——趴著比較輕鬆但不是很舒服,會有些呼吸不順。
他花了很久才睡著,而且感覺還沒睡多久呢,天就已經亮了。
得起床了。
雖然小孩還沒起來也不一定能很快就醒,但他也得起床去準備早飯了。
小孩起不起來吃是一回事,他準不準備就是另一回事了。
“早安。”
卡卡西蹲貓身邊揉了揉小孩的頭髮,順手rua了把貓毛。
小孩睡夢中露出了有點嫌棄的表情,晃晃腦袋翻了個身;貓……把正臉擰過來瞪他了,爪尖都伸出來了。
貓臉上的表情是很明顯的‘你敢再摸一下試試’的意思。
卡卡西連忙對它舉雙手投降,抱歉地笑笑後保持這個姿勢直到自己倒著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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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過後,他翻出了自己的圍裙,勉強把兩側的繩子拉在一起系在因裹繃帶而胖了一圈的後腰上。
開啟冰箱,他看到的卻不是食材。
而是被洗劫一空的寒冷冰櫃以及放裡邊已經潮得發皺了的紙條。
——回頭。
卡卡西還沒等思考就下意識地就照紙條上說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