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的腿每次被敲都會控制不住地抽搐,但幸好他現在是躺著的,腿本來就伸得很平,不會忽然向前踢出去。
但這樣他人所產生的反應就比較像那種還活著就被拍在了砧板上的魚一樣……嗯,或者說鯉魚王更貼切一些。
“我現在就、起、你別、”
天藏努力地憋著笑,期間也掙扎著憋出了一句話,伸平的jio指彎成了爪爪,卻沒辦法護住自己的jio心,忍得很辛苦。
“我說我要惡作劇你不是說好了嘛,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鳴把他的腿往上抬了抬,繼續用他的頭髮撓他。
“……唔、”
天藏又把自己給坑了進去,沒辦法再有什麼異議阿梨了,只能咬著牙繼續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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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鐘後,天藏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鳴又撓了一小會,但他沒有再對此作出什麼反應了。
鳴就把他的頭髮團成了頭髮團,攥在手裡打算等下帶到洗手間扔。
“行了,該起來了吧!”
鳴站起來踩了踩他的腳背。
“嗯……”
天藏胳膊向後撐著床試圖起身,但沒兩秒就又倒下了。
他沒有勁兒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打了全麻後剛截完肢的狀態,不僅失去了兩腿的知覺甚至連胳膊都沒了勁。
喔,其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
“……彳亍口巴。”
鳴翻了個白眼,開始給他捶腿。
自己造成的後果只能由自己來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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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走路還有點晃的天藏洗漱過後跟鳴來到了廚房時,看到的是正殺氣騰騰地肢解著沒有四肢的大魚乾的夜叉丸。
剁得非常乾淨利落,斷頭砍尾,其它部分都被扔進了裝有面糊糊的盆中——似乎是要做炸鹹魚。
“夜叉丸先生,那個,有什麼可以讓我幫忙的嗎……?”
天藏牽著小孩問。
“我也可以幫忙的!”
鳴舉起了另一隻手。
“啊,謝謝,不過很快就要好了呢,可以麻煩你們幫忙去叫醒我愛羅大人嗎?”
夜叉丸眯起眼睛笑笑,在準備好的紙上蹭了蹭手,開啟了爐灶的火,開始熱油。
雖然說是叫醒,但他很清楚我愛羅是沒辦法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