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知道要等多久再進去才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但太快進去的話也不太行……總之他就在能看到酒吧的樹後邊抱著樹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他就這樣鴿了自己的那個臨時隊友。
站著很累,但他並不想蹲下或者坐下去,因為那樣的話會感覺有點奇怪。
[時間應該夠了吧……]
鳴人悄悄地又數了大概十五分鐘,而後才從樹旁邊深呼吸一口氣跑了過去,小跑著邁進了酒吧的大門。
“小姑娘,是來這裡找人的嗎?”
坐在門口不遠處的一個老大叔帶著醉醺醺的表情舉起了自己手裡的酒杯,對鳴人晃了晃。
其他的客人聽到了這人說的話後也都隨意地瞥了幾眼進門的人,在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後就又轉回了腦袋,繼續自酌自樂或者和同伴聊天了。
向鳴人搭話的人旁邊並沒有其他的人,看起來應該是一個人來的,所以才會這麼無聊。
鳴人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對這個人的問話作出什麼多餘的回應,在放下門簾後就順著沒有擺桌凳的路線走向內側的吧檯。
他其實並沒有記住自己那個隊友到底長什麼樣,而且現在還是夏天,穿得很少的人也有很多,穿著類似款式背心的人他都看到了至少仨——不過這裡氛圍要比能吃飯的酒館要好一些,沒有那種光著膀子吵吵巴夥兒的大漢在那瞎吹x。
他問吧檯內側擦杯子的侍者有沒有看到一個穿得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侍者大哥半抬起腦袋思考了大約五秒,而後轉看向了自己左側靠牆的角落。
(原作有這樣穿襯衫黑馬甲擦杯子的人的酒吧)
鳴人順著他的視線向自己的右手側看去,然後他見到了左胳膊上有著暗部烙印的、正捏著裡邊只剩下一個底兒的杯子靠腦袋在牆上的人。
眼睛還算閉著的,大概是醉倒了吧。
因為臉也很紅。
“謝謝。”
鳴人簡單地對吧檯後的大哥道了個謝後就跑去了那個角落,努力地將這人的胳膊抬起來掛到了自己的後頸上。
這位哥的身材也算是比較纖細的那種,雖然挺勉強的,但鳴人也能扶起他而不倒。
就在鳴人努力地想把這個不省人事的傢伙帶走時,他又看到了那個酒只剩下一個底兒的酒杯。
浪費是不好的,而且那也只有一點,鳴人就替他喝掉了,然後帶著人把杯子放到了吧檯正中的桌子上,跟侍者老哥打了個招呼就把自己的這個‘哥哥’給拖走了。
卡卡西雖然和鳴人說了很多曾經的事,但也有不少是還沒有說出來的。
比如自來也大人曾經叮囑過自己要看著鳴人最好不要讓他碰酒的事。
以及自己一個不注意就看著鳴人醉了之後發生的事。
不過自來也那邊倒是不怎麼擔心,因為鳴人喝了兩口就睡倒了,至於卡卡西見到的……嘛,那讓他自己的酒都被鳴人給打醒了,要不是帶土最後因為找鳴人而發現了他們,卡卡西真的能被鳴人給弄死——身上傷多得帶土都看不過去了。
而現在的卡卡西並不知道這件事,緩了很久的他在肚子的疼痛減弱了不少後就漸漸地睡去了,一直到晚飯後一陣、隔了一天才回家的訓狗影分身把他叫醒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回來了嗎?”
卡卡西打了個哈欠,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沒那麼疼了,但還有點。
而且好像從肚子疼變成了胃疼肝也疼的狀況,但,確實沒那麼疼了。
他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嗯,鳴人不在家嗎?”
卡卡西的影分身把回家後就領去了下方的小院子裡一一衝完澡的汪汪們招呼了過來。
“他不在客廳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