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您了。”
卡卡西低著頭把自己的盒飯也遞了過去。
“嘖,那我問你,你是以什麼身份立場來拜託我的?”
九喇嘛就很嫌棄卡卡西那盒看著不咋滴的盒飯,不過還是接過來開蓋吃了。
“……兄長吧,因為如果說別的的話也算不上,就算以家長的身份也……”
卡卡西把一旁睡熟了的鳴人又抱了起來,探手試了試額上的溫度。
還好,並不算很熱,或許休息再半天左右就能恢復了。
“……難到作為兄長就夠格了嗎?”
九喇嘛抬起腦袋瞥了他一眼,臉上沾了比剛剛更多的飯粒——卡卡西那份盒飯裡米更多,菜很少,不過米是那種用調味料拌過的,即使菜不多也能順利地吃下去。
——“說起來我也似乎算是他的長輩呢,算了,就幫幫你好了——之後要是再發生類似的情況的話,只要阻止他就好了吧?”
“……如果他真的很想嘗試的話,再不傷害他自己的情況下您也可以……把他帶回我這裡,反正我隨時都可以去請求治療的,要是強行阻止的話他大概也不會喜歡那樣。”
卡卡西眯起了眼睛對九喇嘛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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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慣著他了!”
九喇嘛的尾巴跟鬍子一樣翹起來了些,米粒抖抖,順著他的腦袋邊上就落了下來。
不過現在就跟普通的小狗體型差不多的九喇嘛看起來一點威嚴都沒有,卡卡西並不怕現在這個樣子的九尾。
“或許是吧。”
卡卡西不否認。
“你要是死了我可不管啊——不過你死前記得寫個遺書!免得那個宇智波家的小鬼認為是我的原因。”
九喇嘛瞪了他兩眼後嫌棄地把落在桌子上的米粒用指尖捻了起來,丟到嘴裡後繼續埋腦袋過去啃盒飯了。
卡卡西將九喇嘛造成的一片狼藉都收拾好後,去倒了小半杯偏熱的水喝。
這個額外形態的九喇嘛不願意回去鳴人那裡,一臉勉為其難地趴在了客廳牆邊那個老舊的小沙發上,蜷成團枕著自己的尾巴眯起了盹兒。
溫熱的水從食道落入了胃中,雖然不比里人體的體溫高,但水的熱度也擴散到了身體各處,讓卡卡西鬱郁的心情變好了些。
他放下水杯再次抱起了鳴人,再拎起了一個墊子放到窗下的牆邊,坐靠了過去,給鳴人擋住了些吹進窗戶的涼風后就低下了頭。
很快,屋子裡的活物都陷入了沉睡,沒一個還清醒著的。
卡卡西是被鳴人叫醒的——確切的說,是被還有點醉的鳴人給打醒的。
他也不是故意要打人的,卡卡西知道他只是想給人留下傷痕——因為這小孩曾說過很喜歡建築那種殘破的美,也很喜歡生物戰損的感覺,卡卡西是知道的,雖然到現在都沒有理解。
卡卡西沒有去制止鳴人的發瘋行為,只是抬起雙手護住了自己眼睛及以上的腦袋,任小孩暴走著。
不過可能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爆發過了,也可能是鳴人現在變回了小孩的樣子所以力不從心——鳴人給卡卡西造成的傷害並不嚴重,至少不去醫院的話也不會留下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