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心虛地看了一眼帳篷外整理東西的卡卡西,隨便扯了張紙把都流到領子上了的鼻血擦了擦,並塞兩塊紙進去,捏開了鳴人的嘴巴。
——免得他失去意識了以後無法呼吸,就那麼窒息死了。
他把鳴人抱了起來,觀察著鳴人的身體狀況。
“鳴人說他以後會經常過來,所以這些東西……”
卡卡西掀了帳篷簾剛打算爬進來坐回,就看到了臉被抹得血了呼啦還被堵住了鼻子並捏開了口的自己家小孩。
地上有點血。
好像被打了臉,鼻樑都紅了。
“你又做什麼了!?”
卡卡西瞬間從帶土懷裡把鳴人搶過來,仔細檢視著。
“我……他正在和九尾交流,剛剛沒站好,撞到地上了。”
帶土沒敢說鳴人磕了鼻子是因為自己把他拽向這邊的原因。
他尷尬地仰頭看向腦袋被帳篷頂壓得不得不低下頭去的卡卡西。
“你先把他交給我,我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異常情況。”
帶土對卡卡西作出了類似以前那樣的微笑。
卡卡西見此不由得一愣,不小心鬆了手。
“嗙——!”
鳴人又趴在了地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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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九尾拉到了意識長廊裡的鳴人,沒有急著往九尾的那個‘大籠子’那兒走,而是挨個看了遍路過的那些個小房間。
除了有九尾的地方以外,別的房間都沒有門。
“別看了,那些地方什麼都沒有。”
一個夾雜著低吼的沉悶聲音從遠處傳來。
話音落下後,周圍依然迴響著剛剛的聲音,悠遠,深長。
“我——”“轟隆——”
鳴人也確實發現別的房間什麼玩意都沒有,無奈地邁腿往九尾那邊跑,剛打算開口說點什麼,自己身處的地方不知為何劇烈地晃了三晃。
“……唔,剛剛那是什麼?”
鳴人扶著地爬起來了。
[不會是九喇嘛發脾氣了吧?我也沒做什麼啊……]
“那不重要,過來這裡。”
九尾能注意到鳴人的身體外邊是怎麼個情況的,用一隻爪指的尖端敲了敲面前的地板,幸災樂禍地在籠子裡甩起了那九條大尾巴。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真的。”
鳴人無視掉了帶土的叮囑,順著籠子的縫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