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在陝西呂梁市打聽訊息,一連好多天過去了,都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對於那個憑空消失不見的大別墅,誰也沒有印象。
直到一個拾荒的老人跟我說了一些他看到的東西。他說,那天天很黑,一座很大的別墅突然浮現在了天空正中,周圍還被一股黑煙所籠罩。奇怪的是這個別墅正在一點點地變化,變得越來越大了,而且就連建築的風格也改變了,像是一座凌空飛翔的城堡一樣。可也就在一瞬間,那個龐然大物就消失不見了,但是那團黑煙卻向西邊跑了去。
由此,我斷定,那股黑煙的動向也就是山本家別墅的走向。我們也就因此朝西邊追去。
一路朝西,我們還是沒有追蹤到城堡,還真像那個老人說的一樣,別墅化作的城堡消失了,我們只能沿途再蒐集陰靈丹的碎片,但卻無從下手。
由於此次出行耗時很長,我們五個大男人擠在一輛車裡,既逼仄又扭捏。於是乎,我們又花錢買了一輛二手房車。這樣一來,不僅不耽誤我們的行動了,還方便了我們的生活起居。就當時我們既追殺敵魔和山本俊又在開車自由自在地自駕遊吧,唯獨缺少的就是我們的女眷,一群大老爺們生活在一起,總感覺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
這一夜,我們露宿在了郊外,除了我和耿彪彪其他人都睡了。
耿彪彪無聊地坐在房車頂上,碎碎念著任玲玲;而我,還在拿著碎生寶劍不斷揮舞,鑄劍道人說這把寶劍是神器,可以人劍合一,藉由劍身發出道法,可任憑我怎麼揮砍都沒效果。
“可惡啊,我明明已經把九紋銅鏡記載的道法全都融會貫通了,卻怎麼也無法駕馭好這把寶劍。鑄劍道人不是開玩笑的吧,我怎麼就不能把道法運出來呢?”
聽到了我的抱怨,車頂上的耿彪彪說道:“陽生師兄,你別洩氣啊,你再多練練就好了。你是我們幾個人裡面最勤奮的,肯定可以的啦。”
我扭頭過來,陰戳戳地笑了,用我那鄙夷的眼神注視了一會,突然跑跳著對著他揮砍了過去。我速度很快,突然在他的額頭前將寶劍停了下來。
被嚇了一跳的耿彪彪大聲驚呼:“哎呀,你個瘋子,你這是想要殺了我嗎?”
我沒有理會他,自言自語道:“怎麼還是不行呢?難道是鑄劍道人騙我不成,還是我自己的道法還不夠精深。”
說完,我就從車上跳了下去,又開始了自我練習。
“陽生,你這個笨蛋,要是你剛才不小心砍到了我怎麼辦啊?你個渾蛋王八蛋!”
“住嘴,什麼怎麼辦!你煩死人了。”
被我們大喊大叫吵醒的蘇瘋瘋一臉不悅地從車裡出來,嘴裡還叼著一根香菸,說道:“你們倆吵什麼?那麼大聲,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大師兄你來得正好,陽生這傢伙,自己練來練去就是練不出。然後,就揮劍向我砍了過來,差點砍到我,你說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耿彪彪還在埋怨著。
“行啦你,你這不沒事嗎?陽生你過來,有事咱們說一說。”他用魔手捏著一隻毒蜂在我面前炫了炫。
“是上次襲擊我們的毒蜂,它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難道要對我們攻擊嗎?”我懷疑道。
“不是,這隻毒蜂是我半夜上廁所時候,抓到的。周圍沒有大群毒蜂出現,看來這隻毒蜂只是對手放出來監視我們的。看樣子,是敵魔和山本俊他們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們,想抓住我們鬆懈的那一刻,突然偷襲暗算我們。”蘇瘋瘋語氣沉重。
我答應了一聲,接著說道:“既然,你能發現這一隻毒蜂,那說不定在某處還有毒蜂。要是真還有毒蜂在某處監視我們的話,今後的行動就更艱難了,因為我們的一舉一動對方都一清二楚。主動權都在對方,可以隨時出現跟我們戰鬥,又能有效地隨時避戰,哎……”
“敵魔和山本俊這些混蛋,有本事放馬過來一戰啊,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耿彪彪又生氣地拍打了一下車頂,喊叫道。
“黃生,你別說風涼話了,對手不是善茬!”我說道。
“黃生師弟的想法跟我一樣,我又何嘗不想早點打敗敵魔呢?誰有好日子不想過啊!確實,現在我們不佔優勢,主要是我的惡魔左手現在無法使用。所以,在這個時候聽到黃生這麼強勢的話,才覺得有點失落。”蘇瘋瘋不甘心地擺了擺自己的左手說道。
“那麼,你的左手最近感覺如何了呢?還有沒有壓制不住,想要反抗你的控制的情況出現?”我又關心地問了一句。
“好多了,我想就是因為你們把陰靈丹用黃符包裹的原因吧!”
“無所謂了,我們幾個人都是相互扶持的,不能完全依賴一個人。要不然師傅怎麼會收我們五個人當徒弟呢?師傅也說過,我們天地玄陽黃,五個人湊齊了就會所向披靡,敵魔肯定也不在話下。黃生師弟,你說我說得對還是不對!”
“說得對,陽生師兄就這句話說得最對了。”耿彪彪還是第一次這麼認可我的話。
安慰完了蘇瘋瘋,我也自信多了,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勝正。曾經的敵魔也是無敵的存在,到頭來還不是被我們極道派的門人給打散了身形,只留下殘存的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