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他!我和你打!”皮皮快要急哭了。
那位豪哥卻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繼續踩著範寧的頭:
“小子,給你個機會,叢豪哥褲當底下鑽下去,我就考慮放過你的小情人。”
“好。希望你說話算數。”範寧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充滿堅定。
皮皮急了:“範寧,你這個傻子,我又不喜歡你,你憑什麼替我做這做那的。你要是敢鑽,我就嫌棄你了,把你逐出門派,再也不要你了。”
範寧給了皮皮一個溫柔的眼神,卻是堅定地往豪哥身下鑽。
能當著小可愛的面,侮辱她的心上人,豪哥笑得愈發得意忘形了。
而就在此時,跪爬在地的範寧,招數突變,一顆星猛然點亮,朝著豪哥作為男人的關鍵部位,扔了過去。
豪哥以為瓦解了對方的意旨,以為這個剛突破的小菜鳥,根本什麼都不是,已經被他收拾的沒了骨氣。
其實別看豪哥人高馬大、言語粗鄙,其實這種人最擅長偽裝,這樣的外表最能迷惑人,其實心裡算計多著呢。
他故意用最猛烈的招數打敗範寧,給範寧巨大的無力感和挫敗感,然後踩頭、鑽褲襠,並不是為了自我滿足,只是一種瓦解對手心裡防線的手段。
只要範寧今日鑽了,他一輩子都完了,這件事會是他心裡的一層陰影,以後見到豪哥都有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豪哥知道範寧這小子年輕,天賦顯然比他好,若是讓這小子發展起來,以後肯定能回來報仇。可若是毀了他,那就沒這層擔心了。
他卻忘了,有一種人,最是擅長隱忍,天下的聰明人也不是他一個,別人也會演戲。
而範寧,從來都是走的智慧路線。在明知實力不如對方的情況下,也只能出奇招了。
奇招一出,效果自是極好。每個人身體總有那麼幾個敏感部位,最怕受到傷害,豪哥遭此重創,直接就滾在地上,捂著肚子下,嗷嗷叫個不停。
範寧之前被踩了腦袋,頭還是暈的,身上也有多處創傷,看上去極其狼狽。臉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連容貌都看不清了。
但此刻,他的眼睛很亮。什麼話也不說,就是那麼盯著豪哥。
豪哥是不行了,他也有些朋友,上來把他給抬了下去。
皮皮更是顧不得其他,衝上去就將範寧抱住,哭得稀里嘩啦。
“傻丫頭,哭什麼,我不是沒事嗎。”
“我就哭,別以為你贏了,就能管本宗主。”
“可是,你哭起來好醜的。”
“你才醜!”
“我說,兩位打情罵俏差不多就行了。我蘇倫的兄弟,打了就這麼完了嗎?”這時候,又有人走過來。
“那你想怎麼樣?車輪戰嗎?不嫌丟人?”皮皮牙尖嘴利地把範寧擋在身後。
蘇倫是個瘦高個,眼神有些陰霾,看著就不像善茬,卻會笑裡藏刀,笑著表示:
“休息?可以啊,按照挑戰慣例,給你半個時辰休息。半個時辰後,就讓我蘇倫,來收割你的性命。”
收割性命,自然是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