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猛直接刺穿了冰魄劍的胸膛,任他修為再高,也架不住這樣的致命傷。
冰魄劍踉踉蹌蹌倒退兩步,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傷口,再抬頭瞧瞧前方的項猛,想要說話,可惜嘴巴張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吐出的只是大口大口的鮮血。
撲通!冰魄劍頹然倒地,一旁的火焰劍看的清楚,他又悲又憤,大吼一聲,不管不顧的向項猛衝去。冰火二人雖然名字相反,但卻是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形影不離,感情已深到不分彼此。如同一人,此時火焰劍眼睜睜看著冰魄劍慘死於項猛之手,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見火焰劍如同瘋了似的向自己殺來,項猛嗤笑道:“你的同伴已經上路了,你也一同陪他去吧!”說話之間。戰刀由上而下的劈出。他只出一刀,卻掄出三記勁氣,地面上也多出三條長長的裂痕。
火焰劍想也沒想,身子向旁一縱,閃出項猛的攻擊範圍,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長劍突然化成一道亮的刺眼的光柱,向前猛刺。
那光柱鋪天蓋地,全部向項猛這一點急射過來。若換成旁人,這時候第一反應是趕快閃避。能讓多遠讓多遠,可是項猛並沒向左右躲避,只是稍微退後了兩步,將手中的戰刀向前猛探。
項猛的戰刀不但擋住了這可怕的攻勢,更是猶如閃電一般刺向火焰劍的頸嗓咽喉。
火焰劍見狀。嚇的臉色也為之一變,來不及細想,身子本能的向下一低,堪堪將仰面飛來的刀尖讓過去,可也就在他下蹲的瞬間,項猛的刀尖忽然綻放出萬道刀光。
那一道道刀光猶如錐形的利刺,向火焰劍的周身要害刺去。
以火焰劍這樣的武道高手,其戰鎧都好像是紙片做的一般,連稍微抵消刀氣的效果都沒起到,腦袋便被一擊刺穿。
火焰劍的下場並不比冰魄劍好多少,同樣是當場斃命,連叫聲都沒發出來。
說來慢,實則極快,項猛刀斃火焰劍,也只是眨眼的瞬間,甚至我在旁連手都沒插上,火焰劍便已斃命,不過我看的倒是真切,同時心裡也在暗暗吃驚。
有時候,連我都會對項猛產生出一種不寒而慄之感,就武道而言,我也說不清楚項猛的極限是到哪裡,彷彿永遠止境一般。
項猛殺了火焰劍之後,不依不饒走上前來,一刀將火焰劍的屍體劈成兩半,同時憤憤不平地嘟囔道:“讓你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剛才他被追風劍、火焰劍、冰魄劍三人的聯手進攻打的也甚是狼狽,險些傷於對方之手,好在追風劍先行跑路了,我又協助他殺了冰魄劍,這時候他總算能安下心來緩兩口氣了。
看著項猛毫無風度。連全屍都不給對方留,我非但沒氣,反而還咧嘴笑了。項猛固然厲害,但沒有心計,也不懂得掩飾,想什麼就做什麼,這樣的人,即使是修煉成神,也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也正是因為項猛的這種性格,我才無比的信任他,將其視為自己的心腹大將。
呼!
項猛長噓一口起,看看地上被自己劈的殘破不堪的屍體,他也恍然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扭頭對我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釋道:“大統領,此賊是聞仲的死忠,實在太可惡了!”
聽著他的解釋,我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點點頭,說道:“項猛,你做的沒錯,忠於族賊之人,就應該死無全屍,沒有葬身之地。”
見我非但沒責備他,還連聲誇讚,項猛心裡剛剛生出來的那點過意不去馬上又消失無蹤,他拍拍腦袋,仰面哈哈大笑。突然又想起什麼,他扭頭向左右觀望。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聞仲的身影,他疑問道:“大統領,聞仲老賊又跑了?”
“哼!”我聳肩嗤笑,說道:“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終究有一天聞仲會落到我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