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我是來向你請罪的!”項吉滿面苦澀,搖頭說道。
我故作糊塗,疑問道:“項大哥有什麼罪?”
項吉說道:“我……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兄弟再次……冒犯大統領,我……我實在愧對大統領的信賴……”
“呵呵!”我笑了,柔聲說道:“項大哥多慮了!項武和項彪做錯事是他兩兄弟的問題,我相信此事和項大哥沒有關係!”
聽我這麼說,項吉先是鬆了口氣,可隨後心又提了起來。自己的兩兄弟做出這種事,這一回要怎樣搭救他二人?自己還有何臉面再次向我開口要人?
無論怎麼想,都找不到能讓我再次放人的理由,眼睜睜看著兩位兄弟在劫難逃,項吉急的抓耳撓腮,卻又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忍不住在心中長嘆一聲,難死我也!
他沒說話,我也不說話,而是邊喝著茶邊笑呵呵的看著彷彿在油鍋裡煎熬的項吉。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項吉將心一橫,乾脆豁出去了,他抬頭道:“大統領……”
他只起個話頭,下面還沒有繼續說下去,我便打斷道:“對了,項大哥深夜來訪,是不是因為我拜託項大哥的事,項大哥已經考慮清楚了?”
在此時此刻發出這樣的詢問,無疑是等於逼著項吉點頭同意。
項吉多聰明,哪能聽不出我的意思。
他暗暗咧嘴,接受我的邀請,為我做事,就等於自己以後要和清閒的生活說永別了,而若是不答應我的邀請,那不用問,自己便要和兩個兄弟說永別了。
他左右為難,可不管怎麼說,自己兩兄弟的性命是最重要的。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項吉敲了敲自己疼痛的太陽穴,厚著臉皮說道:“大統領的要求,我可以接受,只是……只是希望大統領能再給我那兩個兄弟一次機會,饒……饒過他二人……”說到最後,他自己都底氣不足,話聲越來越小。
我目光如炬,直視項吉。
從未發現人的目光會如此明亮,眼神又如此逼人,彷彿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內心深處。項吉不自覺地垂下頭,避開我的目光。
我緩聲說道:“我邀請項大哥,是希望項大哥真心實意的輔佐我,而不是被迫無奈的應付了事。”
項吉身子一震,急忙說道:“我……我自然是甘心情願的……”
我擺擺手,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句實話,今晚項武和項彪是來行刺我沒錯,而且也確實被我所擒,但他二人現在已決定投靠於我。所以,無論項大哥肯不肯輔佐我,我都不殺他二人。”
“啊?”項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那兩兄弟不是對我恨之入骨嗎?怎麼突然決定投靠了,這怎麼可能呢?他張口結舌,愣了好一會方問道:“大統領此話當真?”
“當然!”我含笑說道:“剛才他二人都受了些輕傷,現在正在後院休息,如果項大哥不相信,可以親自去看!”
項吉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形,疑問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跟著站起,笑道:“項大哥請跟我來!”說著話,我向會客廳裡端的後門走去。
項吉急忙跟上前去,他心裡七上超和江離最近的狀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