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堂,陀地!
“超哥,你能不能長點心?”我點指馬文超腦門,恨鐵不成鋼。
“那妹子可是會所的頭牌,別人把她領出去都是坐豪車,你特麼弄個八九十年代的二八大聯合腳踏車,土得掉渣!沒看人家都已經很嫌棄了麼!”
“我給你的錢,再加上賣畫平分的贓款,加在一起有一百多萬了吧。你特麼也是百萬富翁了,能不能買輛車或者買套帥氣的衣服?整天穿個白背心,黃褲子,解放牌膠鞋,你從八十年代穿越來的啊!”
“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考慮,也為二姐考慮考慮!二姐是面子人,彭家大小姐,整天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她也沒少給你錢吧?你整天搞得土裡土氣的,站在她身邊讓她面子往哪放?怪不得二姐看見你就想掐死你!”
馬文超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聲不吭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裡,任由我數落。
“現在好了,那個大胸妹額頭、胳膊、屁股多處擦傷,已經送到醫院了,害得我跟人家老闆道歉。你特麼上車的時候怎麼想的,怎麼能甩腿呢?後面坐的有妹子啊,你從前面的槓上翻過去不行嗎?”
我很氣,簡直對這貨無語了。
馬文超抬起頭,一臉尷尬的說道:“楓哥我習慣了啊,以前我騎車子都是一個瀟灑的甩腿上車。剛才那是下意識的動作,我也不是誠心的。”
我回想著剛才的畫面,馬文超推著車子,意氣風發,那甩腿的動作確實挺瀟灑的,而且極為嫻熟,顯然經常甩。看來他說的不錯,是下意識的動作。
“唉……”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確實挺瀟灑的,好好的一場大保健,被你一腿給甩沒了。超哥記住,不是我不請你,是你自己搞砸的。”
馬文超連連點頭,道:“楓哥,全是我的錯。馬上,我們買點水果去醫院看望一下大胸妹吧。如果她受傷不重的話,看看晚上還能不能保健一下,那妹子長得挺不錯的。”
“我靠,超哥你想啥呢?還準備去探望人家?還想著人家出臺伺候你?”我一臉驚呆:“你咋淨想美事呢?現在那大胸妹恨死你了,你過去肯定拎刀砍你!”
“好吧。”馬文超撓撓頭,一臉遺憾的說道:“真是可惜了,唉……極品大美女啊!”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說道:“拿錢,妹子的醫藥費。”
馬文超趕緊掏錢,掏了五百。
“不夠!醫藥費加出臺費!”我說。
“還沒保健呢就要出臺費?”馬文超驚道。
“超哥,你能不能有點智商?我是誰,白沙堂的堂主,做事能小氣了嗎?而且發生這檔子事,出臺費必須給人家!”我說。
馬文超哭喪著臉:“媽呀,交了保健費卻沒保健,我真悲劇啊……楓哥,多少錢?”
“五千!”
“這麼貴!鑲金的啊!”馬文超一臉驚呆。
“人家是頭牌,出臺費就是這個價!”我說。
“好吧。”超哥拿出手機,一副要死的表情,支付寶給我轉了五千五百塊。
隨後,我就把錢轉給了會所老闆。
我旗下這些娛樂場所是這樣一種關係,我幫他們看場子,但老闆是別人,不是我。每個月他們的盈利,我們長樂抽成。所以這些妹子不是我的,是老闆的,要給老闆錢。
馬文超猶豫了一下,望著我一臉真誠的說道:“楓哥,你再幫我安排一個吧,這次我不鋪墊了,直接搞,簡單粗暴!”
“得了吧,打消這個心思,還是安安靜靜做你的小處男。別想著保健了,好好談個女朋友——對了,那個喜歡你的一百八十斤的胖妹怎麼樣了?試著交往一下?”我說。
“怎麼交往啊?”馬文超聲音帶著哭腔:“特麼的這些日子她不但沒減下去,反而變得更胖了,現在一百九十斤!”
臥槽!一百九十斤!
望著馬文超瘦弱的小身板,我終於明白他為啥不談戀愛了,一百九十斤,難以承受之重啊!
“楓哥,你再幫我安排一個吧,我今年都二十了,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很心酸。”馬文超一副要哭的樣子。
“行了,別想這些事了,下午陪我出趟遠門。”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