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來到了彭秋雁的車上,哥也屁顛屁顛的往車上鑽,卻被彭雁秋一腳踢飛。
彭雁秋啟動了車子,沒有說一句話,我也沒問,心裡卻在揣摩著她的目的。
她把車開到了潁河大堤上,在一個路燈下面停了車。
彭秋雁下了車,我也跟著下去了,她披著小西裝外套,晚風吹起了她的衣襬,吹亂了她的秀,一股股淡淡的清香鑽進了我的鼻孔中。
我望著嘩嘩作響一眼望不到邊的潁河,心胸頓時開闊起來。
“給!”
彭雁秋扔來了一盒煙。
我伸手接過,掃了一眼,是黃鶴樓牌的香菸,金色的盒子,上面寫著慶典兩個字。我面色一變,又掃了一眼,旁邊寫著辛亥革命一百週年紀念版。
我眼中湧出了一抹震驚,望向了彭秋雁,問道:“二姐,這是黃鶴樓大金磚?”
彭秋雁點點頭,道:“給你了,拿著吸吧。”
“二姐真大方!”
我撓了撓頭,以前在小賣部吸菸,地主他們說,市場上流通的最貴的香菸,就是我手裡這種黃鶴樓大金磚,辛亥革命紀念版,11年出的,一條煙3oooo元人民幣。
沒想到彭秋雁直接給了我一盒,二姐真土豪啊!
“拆開,嚐嚐味道怎麼樣。”彭秋雁微笑著說道。
我望著她美豔絕倫的臉龐,微微愣了一下神,彭秋雁一旦收起那種囂張跋扈的姿態,女人味十足,魅力四射。
我拆開包裝,抽出來一根,點上火後深吸了一口。
“怎麼樣,是不是要比你們常吸的十塊紅旗渠要好?”彭秋雁笑眯眯的問道。
我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然後尷尬的說道:“二姐,我剛抽菸不久,不會品煙,感覺跟十塊紅旗渠差不多。”
彭秋雁白了我一眼,也不再說話。她望著滔滔不絕的潁河水。目光變得迷離起來,幽幽的說道:“兩年前就是在這裡,段天都的人挑斷了大哥的腳筋,殺了大嫂!馬文身中十七刀,差一點就掛了。如果不是練習我彭家的八段錦吊住了一口氣,現在他墳頭草應該有兩米深了。”
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語,這種事不是我能摻和的,甚至連議論都不能。
“深仇大恨,滾滾的潁河水都沖刷不盡。今天段天都回來了,所以我也回來了,就是為了報仇!”彭秋雁忽然望著我,目光灼灼的說道:“王楓,跟著我一起對付段天都,殺了他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我一臉苦笑:“二姐,你太高看我了。段天都是盛和的少館主,我只是一個高中生。我跟他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別說對付他了,我連成為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彭秋雁搖頭,道:“不要妄自菲薄,你是太子的兄弟,可以藉助新鴻的力量。再加上我們彭家的天人堂,對付段天都那是小菜一碟。”
“太子是太子,新鴻是新鴻,我是我。”我說道。
“所以說,你現在應該算是潛力股,等太子掌管了新鴻,你的身份地位可就不一樣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我跟太子打過交道,知道他什麼性格。傲氣沖天,極其護短!一般人他看不上眼,但只要是他認可的人,他就會掏心掏肺。我敢保證,只要有人敢惹太子的兄弟,他絕對會掂著傢伙跟人幹,哪怕對方是盛和這樣的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