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菱道:“今日香菱也未見到姐姐,還以為提前來了翼殿。”
二夫人詫異道:“二小姐竟也不知去了何處,那倒是怪了……”
雲澈微微皺眉,二夫人明顯有備而來,錦妹的失蹤和她一定脫不了干係,又恰巧雲星舒也不知去向,這事關係到錦妹的聲譽,段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雲澈:“錦妹染了風寒,我將她送到了南蕪城那裡。”
二夫人道:“這六月的天竟能染上風寒,著實不易。”
雲澈:“北蕭關的天氣不比青幽,自然要冷上幾分。”
二夫人:“這樣啊……”
南蕪城嗤笑道:“怎麼?二夫人是質疑我的醫術不成?”
二夫人:“毒公子的醫術自然是不差的,不過……你確定此時她在你那裡嗎?”
南蕪城一隻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生病自然是要看大夫,二夫人如此關心,不如親自前往看看,以辯真假。”他天生帶著股傲慢勁,與雲澈不同,雲澈是清冷中帶著拒人千里之外,觸不可及的人,而他是帶著天生王者的氣息,一個眼神就會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二夫人語結:“那倒不必了……毒公子的醫術自然了得……”
雲澈看了眼南蕪城,微微頷首,南蕪城淺笑搖頭。
“尊主!尊主!不好了!”
一丫鬟慌張的跑進了翼殿,李斯道:“何事如此慌張,你是那個院的丫鬟,今日賓客眾多,怎可大呼小叫。”
那丫頭跪在地上,滿臉慌張,額間還留著跑出的汗珠:“尊主,我是服侍青幽白家小姐院子的丫鬟。”
雲赤道:“你是別苑的丫鬟?”
丫頭道:“是的。”
雲赤:“慌張跑來所謂何事?”
丫鬟哭泣道:“今早……今早大小姐說想要出去透透氣,便叫奴婢一同跟隨,我與大小姐走到了池塘邊時,剛好碰到了七公子,兩人聊了許久,忽然大小姐說冷了便命奴婢回去拿披風,待奴婢拿來披風時二人卻不見了,我回了別苑尋,都說大小姐並未回來,我心想許是去了七公子那裡,所以便去瞧了,沒想到……沒想到……”
雲赤面色微變:“沒想到什麼?”
丫鬟道:“沒想到我走到七公子房門口時,便聽見……聽見……”
二夫人急道:“你這丫頭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聽見了什麼?難不成是舒兒與白姑娘爭執起來了?”
丫鬟道:“奴婢……奴婢聽見了男女歡愛之聲!”
“啊?!”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白錦嫿在毒公子那裡了嗎?怎麼會跑到七公子哪裡。”
“對啊,我聽說前些日子白錦嫿還拒絕了七公子的聯姻,如今怎麼……怎麼……”
一時間臺下眾說紛紜,翼殿已無雲澈的身影,無人看到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二夫人怒道:“你這丫頭竟敢辱沒白姑娘與舒兒的名聲,來人!將她給我帶下去,關入地牢!”
“等等!”雲赤道:“我在這兒,還輪不到別人懲治下人。”
二夫人:“妾身一時氣昏了頭,這丫頭竟信口開河,汙衊舒兒與白小姐的清譽,還請尊主恕罪。”
大夫人意味深長道:“妹妹今日可比往日話多了許多。”
丫鬟道:“尊主!夫人!此事我怎敢亂言,是奴婢親眼所見,大小姐的衣服都丟在了地上,如不相信,現在前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