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正剛從廚房視察完今日的食材回來,就收到了一封信。
讓他感覺不同的是,這封信的來源,竟然是燕國來的信,因為無論是信封紙還是裝飾,都是燕國的模式。
他心中一想:“難不成是她來信了。”他立馬就想到了燕國的假小子,就是那個當今的燕國國主。
他拆開信一看:“君如今可好?自從那日燕國一別,一直深深地掛念君,自從燕國朝廷望了彼此一眼,兩個人的心就緊緊地靠在了一起,自來沒有分開過,君若思我我必思君,君不思我我則痛心,不知道君思念我否?我日夜都在思念君的風采,君的詩句我每日都在細讀,從來都愛不釋手,廢寢忘食,只願有緣再見君一眼。”
鍾天正剛看了信的一半,就被酸的牙齒倒了一半。
他心想:“哎呦,這個文字看起來好酸呀,不過是給我想的,哎真是造孽呀,我怎麼那個時候就。。。沒把持住自己,這封信的意思,我算是看明白了,說白了不就是想我了嘛,想就直接說出來嘛,搞得這麼文縐縐的,哎,最難消得美人恩呀,今天算是徹底的理解到了。”
他將信件看完了之後,就撕毀了。
然後將其透過廚藝系統弄沒了。
“也罷也罷,總要表示表示的,不能一點責任也沒有。”鍾天正心想。
於是他去廚藝空間做了一些菜,派人去送到驛館,然後七百里加急的方式日夜送往燕國,其中裡面還附了一封回信。
“希望這些能讓她好受一點吧。”
。。。。。。
燕國皇宮內。
“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時將息,有丹秋桂子十里荷花,怎耐一江春水向東流。”如果讓歷朝歷代的詩人們,聽到齊國國君這樣念自己的詩句,還煞有其事地組合在一起念,八成要氣得活過來。
燕雅滿眼憂愁,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惹人憐惜,賞花之後,又靜靜地坐下了。
“哎,天正呀天正,我的心意你收到了嘛?為什麼還沒有回覆我呢,難不成真的忘了咱們兩之間的快樂了嗎?”燕雅心想道。
“陛下,您不要難過也不要悲傷呀,從咱們這裡到他的國家,有好遠的路要走呢,就算是快馬也是需要一些時日的,他如果有心,回信一定會有的,他如果無意,等待多久也是白費的。”她身邊的勸她道。
“話雖然如此,但往昔現在想起來,依舊曆歷在目,又怎麼可能不在乎呢?他若是無情,但我有意呀,這麼久以來,我天天晚上都夢見他,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無法自拔了?還是說我的心已經徹底給了他?”燕雅說道。
“嘻嘻嘻,陛下您見過那些大戶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女和丫鬟嗎?還是那些夫人們?”她的丫鬟說道。
“知道呀,怎麼了,好像在他們那裡是非常普遍的,也是很常見的,怎麼了?幹嘛突然說這個呢?”燕雅不解地問道。
“嘻嘻嘻,您現在的樣子就跟她們沒有什麼區別,就是思春病嘛,而且還是特別厲害的那一種,離開了思念的男人,就沒有太大的慾望了,茶不思飯不想的,每天就知道坐那裡發呆,就跟害了毛病一般。”她的丫鬟笑著說道。
“好呀你,竟然敢嘲笑我,看我不好好地罰你。”燕雅微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