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光……榮光……”信徒們仍在一遍遍眼含熱淚高呼。
啪
忽的有不和諧的聲響傳出來,只見李青青身上竟然出現了電弧,當怪物的“手柄”接觸她身體隱秘部位時,就自動觸發。
啪
啪
強大如觀主,幾次強行接觸,但無不被電弧阻斷,那電弧帶著淡藍色光芒,代表著極高溫高壓,像能吞噬一切的靈蛇,連大林觀觀主也無從下手。
啪,這次是大林觀觀主認識到事不可為,將李青青彈送了出來。
王一大喜,趕忙一把扶起她,此時的李青青卻是衣衫凌亂,頭髮凌亂,眼淚直流,眼含懷罪之色,認為自己屬於神棄之人。
眾人也不理解李青青為何會發生此種異像,但觀主所為,必有深意。
“榮光……榮光……”他們猶滿含熱淚一遍遍高呼。一切如常,活動繼續。
“你來啦,我看到。”觀主高高在上的頭顱,混在綠意中,發出聲音,這聲音明顯是向果實的。
果實哼了一聲:“已經太久了是該結束了。”
“我能到達你,但你不能到達我。”觀主微笑。
這句話的意思王一是能理解的,觀主橫跨兩個空間,本體在虛實之間,如果那哥特聖殿是矇蔽天機之所的話,說明大林觀觀主已經能高度掌控它,像自己之於雙飛奩,雖然在其內可以探看外部,但對外部世界毫無影響之力。
果實正因為看到這點,一直沒有動手,動手是無意義的。
觀主此刻,虛實相生,狀態可以任意切換,如他所說,他可以到達果實,而果實不能到達他。
“我很憐憫你,也寬恕你,你可以自行離去,勿擾即可。”觀主的話繼續響起。
果實笑道:“我就不信你沒有缺點,比如……”果實一指李青青。“連她你都搞不定,你離神路還差得遠。”
觀主亦有小小迷惘色,說:“確實如此,吾不知其所以然,只是特例,何謂神路?神者無路,我就是唯一的路。”
“可笑。”
“它呢?”觀主不以為意,反問道,他所問的“它”一定是指“種子”。
果實一指王一,“被他消解了。”
“啊……”觀主發出驚訝之色,緊盯王一。“怎麼可能?憑他?”
果實哼能:“千真萬確,這世間你未能掌控的,還有很多。”
良久,觀主發出嘆息:“合乎邏輯,否則你出無可能出來,除了神,還有什麼力量讓它消解,不,恐怕普通之神亦不能辦到,除非觸發了天罰!”觀主向李青青一指:“我想明白了,她,亦是天罰之人,吾等再怎麼高明,也僅是凡塵之上限,天罰不可逆,亦不可觸碰。哈哈哈哈哈它真的消解了,自此我再無隱憂也,哈哈哈哈哈。”他在狂笑,信徒們則高呼:聖主萬歲,萬萬歲。
而李青青在觀主口中聽到自己屬於天罰之人,臉色蒼白。
何謂天罰?
罪天之人,被天棄之,被神棄之。
果實哼道:“你不是神,仍有缺點。”
觀主回答:“我就是此間之神。”
“我能到達你。”果實說。
“你若能到達我,那我就不是神,所以你不能到達我。”觀主回答後,渾身枝葉一顫,所有少男少女脫離,獻祭完成,那代表生命的綠意,彷彿又更濃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