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告訴姐姐我，你們的觀主在哪裡？”
“啊……這個……前輩有所不知，觀主偶爾會來此，但具體在哪裡，小道不知啊。”
“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
果實點點頭，手一揚，這個道人的身體就砸在牡神像上。
轟。
首先是這個道人的身體，直接洞穿了牡神像，在神像的身體之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窟窿，而後他的身體又穿過了後面的牆體。飛出了殿外。
再而後，是巨大的牡神像轟隆一聲倒塌了，砸在牆上，牆倒塌了，而後是整個大殿的倒塌。
果實，就這樣揮手之間，毀掉了這個千年香火之地。
在煙塵之中，果實腰上懸著王一，一手提著李青青沖天而起，落到另一個大殿的屋頂之上。夏流火跟隨而至。
果實站在高處四望，看到的盡是驚愕莫名的目光。
“所有人，都從屋裡出來。”她的聲音響起。“所有人！”聲音看似不大，但是，每一個角落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無數九陽道弟子從屋裡湧出來，包括部分香客。
一時人頭攢動，議論紛紛，不明其中所以。
而後眾人看到無數大樹自建築之內生起，那些大樹迅速生長，穿破屋頂。
一瞬之間，所有建築都被大樹撐塌了。
嘩啦嘩啦。
轟隆轟降。
煙塵四起。
千年香火之地，就這樣毀於一旦。
人間慘劇！
這是何等的手筆。
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在這場大變故中受傷，包括那個叫汪守靜的道人，在撞穿牡神像撞穿牆體後，依然沒有受傷。
此際放眼看去，只餘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
在最高的一棵樹上，果實腰懸王一，手提李青青，放眼四望。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眼底，但沒有聖者。
一個聖者都沒有！
世俗意義上的九陽道，活動與輻射範圍較小，沒有聖者，也是理所當然。
但現在果實認為，所謂九陽道只是掛羊頭賣狗肉，其實是大林觀的外掛之名。
所謂牡神，就是大林觀觀主，那個逃走的牡性果實。
除了牡性果實，大林觀還有天地人三司的三大執事，依據推測，也應該是聖者以上。五聖座應該也有部分留在這裡，他們肯定都是聖者。
向前數百年，大林觀都沒有向外擴充套件勢力，屬於隱秘性的魔教。以他們這麼多的聖者，卻仍是隱秘行事，只能理解，他們在顧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