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呀,小老鼠,你就不能把洞挖大嗎?擠死你大爺了,去你的。”
“你小子再嫌棄,我就把這洞弄塌了,讓你悶死在裡面,你信不信,你不信吧,老孃我就要動手了……看來你25信,反正我信了……”
“算你狠……”王一罵罵咧咧的,也是沒有辦法,雖然中間是下水道,但小老鼠所挖的洞怎麼也有百來丈。算算他挖洞的時間,也才十來個小時吧,已是奇蹟中的奇蹟了。由此想來,黑衣人的那下地下宮殿,聯通兩國的數千里長的地道,假如由遠古很多個盜賊途徑的修行者開挖,或許速度並不會太慢。
好不容易到了出口,他爬進自己的房中,長長呼了幾口氣。看了一下凌悅容與小魔女還是好好的,鬆了一口氣,趕忙去洗澡。
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出來後,而後和小魔女凌悅容聚集在一起。
看著小魔女那期期艾艾的樣子,想來,自己給的那兩句詩,有一點難為她了。小魔女雖然自己做的詩一般般,但她的審美很線上呀,何況聽了王一讀了那麼多的詩,口味更高了,自己寫得怎麼樣,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這個時候,她顯得很乖巧,很懂事,很淑女,很認真地聽王一發言。
王一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你是說那個女孩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到了你的身邊?”凌悅容問。
“是啊,弄不懂她的動作。”
“很快?”
“也許沒有你那麼快,但你的動作是可見的,她的動作是看不出來。”王一心有餘悸。
王一又將當時情況,笨拙地演示了一遍,他扮演的是妖女,物件是小魔女。他往小魔女跟前一跳,手就輕輕撫上了小魔女的臉——當然,不是真正撫上,還差一厘米。
“就是這樣的,開始動作與結束動作,能看得見,就是看不見中間的動作。”王一解釋道。
“我明白了。”凌悅容說。“在武師途徑上,有幾個分支,其中一個分支叫刺客途徑,當然,你也可以認為現在的靜海堂的所謂羽者途徑,也是武士途徑的一個分支。”
“姐姐你說她是刺客途徑上的王者?”
“差不多,在跳躍的過程中,有短暫隱形。”凌悅容說。
“這個女子也太可怕了,那她豈不是殺人於無形,還會魅惑術,幸虧擺脫她了。”王一咂舌道。
“是,刺客途徑的是有一點麻煩,有時確實可以做到越級殺人。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對於這樣的對手,也不一定能應付下來。”凌悅容認同。
“還有那個可怕的太后。”王一說。“按她意思是本不想傷人的,沒想到一個指甲蓋彈出去,那麼厲害的妖女竟然躲不過。”
“按你的形容,是不是心中有了定論?”很顯然,王一的形容,是把她當成靜海堂的人來形容,所以加了一些主觀的形容詞。
“從她氣態,以及聽到靜海堂三字的反應,基本能斷定她來自靜海堂。”王一說。
“除了靜海堂的前輩,天下應該沒有這樣厲害的聖者。”凌悅容沉思良久,悠悠地說。
她是背叛者,但內心仍然認為自己是靜海堂弟子。
“這樣看來,靜海堂在越國早早佈置了一個老太后,還有一個李無夜,或許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難怪大林觀被稱為魔門。”
“這怎麼說?”凌悅容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