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成為聖者。”凌悅容說：“我揹著兩位師尊做了她們不知道的事。。”
她真的屬於背叛者嗎？她自己也不清楚，但她這樣說，也是語義模糊。具體指什麼，或許只有王一清楚，或許小魔女也清楚。
“很好，理由成立，不成立也不要緊，反正你自己說了是背叛者，我聽了舒服就行。而你如果把懷中那枚聖者牝珠交給那兩個老妖婆，你猜會怎麼樣？我猜，她們肯定會說練丹失敗，而後暗地裡把練成的聖丹交給眼前這位服用。桀桀……”
黑衣人將這樣的話說出來，代表什麼？
代表凌悅容餘下的路，只能是背叛？黑衣人說的話，是極大可能成立的，一時，凌悅容的臉更蒼白了，唇都在微顫。
黑衣人盯著凌悅容的神情變化，顯然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他對自己的口才表示十分激賞。
“那麼你呢？你也背叛了靜海堂嗎？”黑衣人再次面向李無夜。
“沒可能，一日入靜海堂，終生是靜海堂弟子！”李無夜面無表情地說。
“很好，有你這樣的人在，兩個老妖婆將所有的資源都傾注在你的身上，其他人嘛背叛屬於正常行為，你若背叛，確實屬於不正常，在你身上，竟然有兩種不同屬性的氣息，我猜，那一定是有兩枚王者牝珠，在你身上共存。嘖嘖！……”
這句話一出，李無夜的臉也白了。這是秘密，而今，竟然被眼前的黑夜人，一下點破。
“偉大的所在，我不明白，一人身體中，可以存在兩個牝珠嗎？”王一虛心發問。
“按理說是不可以，但那兩個老妖婆肯定花了很大的氣力，成心要把他打造成第二個李無花，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怎麼辦到的？這倒難住我了，反正我不會……”
“錯了，偉大所在。”王一提醒說。
“什麼？”黑衣人聲音突地變冷，大殿內灰塵直落。
“我說的意思是，你這樣的偉大所在，不是不會，是不屑於這樣做，不必要這樣做，只要你想做，你完全可以做得出，但那就不是偉大所在你了，你與她們不一樣。你心中只有真情在，不會幹出這種偏私之事，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江水滔滔，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也，如雄關漫漫，一眼望不到頭也……”
“嗯。”殿內氣氛立時緩和，黑衣人點頭，看著殿頂，彷彿在追憶什麼，緩緩說：“我確實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辦倒，但這涉及到千年秘辛……算了，你們也不需要知道這個。這樣吧，三個背叛者，以及一隻什麼，一隻小老鼠……”藏在王一袍內的小老鼠嚇得一哆嗦，差點就尿在王一身上了，面對這樣的所在，什麼都隱瞞不了呀。
“……我該怎麼處置呢？讓你們從洞裡回去？第一次你們出去沒有死掉，那麼我倒是不好意思再攆你們回去了，放你們出去，又會暴露我這麼好的居所，為難啊。”
“啊偉大所在，我讚頌你的美德，我們將守口如瓶，不，我們從來沒有到過這裡，我們就是做了一場夢，不，連夢都沒做。天若有情天變老，唯有你老人家真情萬古存！”王一趕忙開口。
“放你們出去嗎，兩個老妖婆，在高空俯視，不遠處，還有一個騎著三足烏的傢伙，在等候你們，有意思呀，這樣吧，我老人家再指給你們一條明路，你們下到第十七層，在哪裡還有一個出口，這次，你們可不要又把我的偉大地洞弄塌了哦，到時候我會追責的哦，我會飛的……你們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的哦。”他扇著巨大黑翼。
“明白明白。告辭了，偉大所在。”王一急忙一手抱起凌悅容一手拉著小魔女往向下的入口走去。
李無夜腳步稍動。
“哼，我可沒有叫你走，你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