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心理上來說。
在國內,總是要近一些。
或許見面的機會會大一些。
“看來,你們知道是誰襲擊了康復中心。”祁白把秦戩和安音的表情看在眼裡。
“只是猜測。”秦戩不打算對祁白隱瞞。
“誰?”
“血魔。”
“他出來了?”
祁白怔了一下。
血魔是秦家的心病,祁白在秦家長大,對血魔的事自然聽說過。
秦戩點頭。
“你親眼看見?”祁白臉色變得凝重。
“沒有,不過我們進了他的地宮,他已經不在那裡了。”
“該死!”
血魔離開了404,會是秦氏的一場浩劫。
“祁白,你已經離開了秦家,這事兒就當不知道吧。”
祁白不答,“你們這次去404,有詔言的訊息了沒有?”
“沒有,不過有了其他的一些線索。”秦戩深吸了口氣,這次404之行,真是糟糕透了,不過好歹能有了夏欣這條線。
“什麼線索?”
“夏欣是詔言的侍女。”
祁白愕然,“夏欣不是醒了嗎?為什麼不告訴安音詔言的事?”
“我媽她一定有什麼顧忌。”安音手指輕撫過手腕上的幸運珠。
夏欣一直為她儲存著這顆木珠,說明媽媽是打算讓她認回親生母親的。
“管她什麼顧忌,我們去美國問她去。”祁白拿出手機,準備訂機票。
“我媽媽回來了。”
“什麼?”祁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