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看了下表，“給你十五分鐘時間換衣服。”
“等等，為什麼去北川？”安音搞不清楚狀況。
“姑奶奶過生日，要我帶你過去。”
“啊？”安音懵了，“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我都沒準備禮物。”
安音見過老太太一次，感覺特別好。
老太太過生日，要她過去，她是願意去的，但老人家過生日，她總不能空著手去。
“奶奶喜歡康乃馨。”秦戩言下之意，一會兒買束花就好，瞟了眼沙發上的盒子，“趕緊換衣服。”
安音開啟盒子，裡面是一條香檳色的禮服裙，和一雙金色的細高跟鞋，和她的那條項鍊剛好配。
她之前還在想馬項鍊取下來，不再讓人看見‘晨光’，但看著這條裙子，遲疑了。
“你看見楊蒙發的微博了吧？”
“看見了。”
“現在很多人盯著‘晨光’……”
“那又怎麼樣？”
“我戴著不太合適。”
“誰戴合適？”
“……”安音噎住。
“難道我秦戩送條項鍊給人，還要看媒體臉色？”
不是看媒體，而是暮家小姐。
不過，安音知道，這話說出來，只會讓秦戩惱火。
“那張相片雖然秒刪，但看見的人不少。你即便把‘晨光’藏起來，也只不過是掩耳盜鈴。”
安音輕咬了唇，這道理她懂。
但同樣知道，如果她戴著‘晨光’招搖過市，會惹來更多的流言非語。
“趕時間，趕緊！”秦戩在沙發上坐下，拿出一支菸，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