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翻臉,秦暮兩家都不會放過安音。
衝動只會玩火**。
“既然這樣,那請三少,以後不要再來煩我,我不會再做你的玩具。”安音譏誚冷笑。
“有了暮瑾言做下家,所以底氣足了?”
“我沒有你那麼齷|齪,一邊哄著未婚妻,一邊跟跑來和我糾纏不清。”
“齷|齪?”秦戩撐在她耳邊的手握成了拳,他為她做的一切,在她眼裡,就是齷|齪?
“對,我一起到和你一起的那些事,就覺得噁心……”
“噁心?”
“對,我的人生已經髒得洗不乾淨,但我不想再髒下去。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們各走各的。”
她和他一起,就剩下髒?噁心?
安音每說一句,秦戩握著的拳頭就緊了幾分,最後實在壓不下心頭怒火,猛地一拳砸在屏風上。
安音嚇得抱著頭蹲下。
秦戩抽屏風裡的手,不管被木屑劃傷的手,轉身就走,走出一步,停下,不回頭看安音,淡道:“離暮瑾言遠點。”
說完,對聽見動靜趕過來的服務員道:“屏風的賬算我的。”
服務員聽見‘屏風’二字,才看見半尺厚的屏風上破了個洞,目瞪口呆。
秦戩離開洗手間,徑直去了吧檯,結了賬,留了紙條,“送去暮先生。”
“好的。”
秦戩不再回雅間,徑直離開。
***
安音站起身,回頭,從屏風雕花空隙中看著秦戩離開,他高大的背影在拐角處消失的瞬間,她的神經像一根弦一樣斷掉。
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洗手間,衝進一間格子間,鎖上門,在馬桶蓋上坐下,捂著臉,無聲地哭了。
過了好一會兒,有人敲了敲廁所門。
安音連忙強行忍住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