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風蘭君與三長老離開之後,許多人都看到了,相對於徐海蒼、宗飛等人的擔心,其他人更多的是好奇。
因為他們之前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他們最多就是猜測是不是三長老看中了風蘭君的實力,想要收她為徒。若不然身為三長老,他怎麼會紆尊降貴親自來這外門九號院中找風蘭君呢?!
不過他們這個猜測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不久後突然而出的一則訊息,直接震驚了仙域所有的人,甚至讓那些原本有些佩服風蘭君本事的人,開始怨恨甚至辱罵於她。
因為這個訊息是:風蘭君和那個給長老的那些弟子下安息的澹臺策是一夥的。
對同門出手、與外人勾結,這可是叛域,在蓬萊境中不管那方勢力都是不能允許的存在。更何況,放出訊息的人還是仙域的長老。
一時之間,風蘭君就成了整個仙域的罪人,她的存在就是仙域的恥辱,只要與她有牽扯的人都成了眾人攻擊的物件,九號院中的人首當其中。不過幸虧有姬才毅,還有風蘭君以前的積威仍在,其他人也沒有太大的動作。
對於這些,風蘭君並未親眼所見,因為她早已被那個給她按上這個罪名的三長老關押了起來。雖然她未親眼所見,但是對於這之後發生的事情,多少她還是能預料到些的。不過她到不怎麼擔心,就如同此刻連自己的處境她都沒有擔心過。自始至終她都是神色淡然,不辯論、不反抗,以一副瞭然的姿態靜靜的看著他們的表演,就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無趣。
“域主,蘭君的事情?”姬才毅焦急的問道。三長老的為人他們都很清楚,只是沒想到他卻對風蘭君出手。以往之前遇到他時,他也只是明面上能過的去而已,至於真的一點也不怨恨他,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三長老就是當時下令逐出嶽凌星的人。
上官道清嘴角帶著一絲嘲諷,沉思片刻,狗急了真是會跳牆那。
“你認為她會有事?!”連他,她都敢這樣的對待,現在只不過是一個三長老,他可不認為她會是那麼輕易妥協的人,“你該擔心的是外門九號院的那幾個人。”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風蘭君絕對會算到他的頭上。想到這兒,上官道清按按額頭,風蘭君自己這個師妹當真是不一般那。
既然域主都這樣說了,雖然他還是有些擔心,但是他也知道事情也只能如此了。畢竟在這九重仙域內,能真正不顧及長老的也就只有域主了。
—— —— ——
在九重仙域內事情一環接一環突然而起的時候,張家此刻氣氛卻與眾不同。
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的中年婦人直奔到剛回來的張良的床前。
看著手依舊不能伸、腳依舊不能行的神色抑鬱的人,這中年婦人猛的哭喊起來,“我可憐的兒那。嗚嗚~”
“行了,別哭了。”一道嚴厲渾厚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了進來,只見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著哭的滿臉花的女子,還有躺在床上的張良,眉頭緊皺。
“我不哭,兒子都變成這樣了,你讓我怎麼不哭。”婦人似是一點也不怕似的,回嚷道。
這中年男子就是張家的家主,張良的父親張朗江,婦人就是張家的主母,張良的母親羅紅玉。
“哭有什麼用,最要緊的是怎麼把事情解決。”張朗江說完之後,直接朝著躺在床上,神色蒼白的張良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回來?不是說三長老再給你治療嗎?張三呢?”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你讓兒子怎麼回答?!”羅紅玉恨恨的瞥了她夫君一眼,然後看向張良,安慰的說道,“良而,慢慢說,誰對不起你,我張家絕不會放過她的。”
“死了,死了, 都死了,她是魔鬼!”張良猛然吼道。
“誰死了?你說的她又是誰?”張朗江聲音低沉的緊跟著問道,到底又是誰不放過他兒子,還有張三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說也是強者所在,怎麼到現在都不見蹤影,難道張良剛剛說的死了,指的就是張三?可是怎麼可能,在這仙域中,除了九重仙域內那麼幾個不到滅域都不會出手的存在,還有誰能殺得了張三,縱使是域主都沒有這個能力。
“魔鬼,魔鬼...”
看著張良說來說去也只是這兩個字,就好像被什麼嚇到驚了魂似的,張朗江臉色陰沉,側頭對著那個被派去服侍張良的小廝喝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盯上的小廝渾身顫抖,雙膝一軟,立馬跪在了地上,“家主,我...我不清楚。少爺讓我去找表少爺,離開之前少爺還好好的,回來之後,少爺神色就變的極為驚恐,而且直嚷著回家,回家,魔鬼。所,所以,我就帶少爺回來了。”
“典威呢?”
“表少爺,表少爺現在也似有些不清醒。”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