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白堡本想將你們一網打盡,我只好出手將他們引開。”青花說得非常輕鬆,但吳比和金顏色都知道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如果白堡本想將獸魂派與法神派全部關押的話,拿出來的力量至少也要穩壓b級,即便這樣青花依然全身而退,可見其實力強橫。
“帶他們兜到天亮,你們那邊也落了停,我才回到這裡。”青花理好行囊,又拿出小鏡子化了化妝,“先走,如果真如小金所說,獸魂派掌握了獸魂牢的話,那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派出獵犬進行追蹤……”
三言兩語之間,青花已經化好妝,轉過身吳比吃了一驚——改變了妝容的青花,此刻看起來除了精緻有氣質以外,好像還有一點點混血的感覺,怎麼以前沒發現?
金顏色見吳比看呆了,懟了吳比一下,而後青花轉身撐開一條門縫,帶著二人準備出門。
“帶著呀,不帶等獸魂派來了,肯定凶多吉少。”青花略一思襯,“而且如果神死了的話,小聖女能夠幫我們收攏法神派的力量。”
青花話還沒說完,金顏色已經把小聖女抱了起來,幾人邊走邊說,走向酒店的後門。
一看這架勢,吳比就知道白堡已經啟動了搜尋,這次恐怕沒有誰能混過去了。
吳比急忙推著金顏色跟緊青花,四人行跡匆匆、七拐八拐來到了一間車庫,一輛雪地越野車正等著他們。
“會開車嗎?”青花坐上副駕問吳比,“小金開車太不穩當。”
“我可以的啊!”金顏色推開後門,把小聖女塞了進去。
“喲,這個年代會騎馬的人可不多。”青花一笑,放金顏色進了駕駛座,吳比也急忙鑽入後座,給小聖女綁好安全帶。
引擎聲起,金顏色開車載著三人離開車庫,向著遊湖自駕線路出發。行到街道上時,吳比突然聽到了與此前截然不同地吵嚷聲,順著車窗望出去,幾條一看就是散修的人影正在房簷上上演飛簷走壁。
伊蘭庫茲克的本地人早就關好門窗,像是知道要發生什麼——只見白堡計程車兵舉槍向房簷上的人影進行警告,人影不停,速度也不慢,一看就是力量系的覺醒者。
然後就是槍聲響起,房簷雪簌簌落下……幾十槍後散修倒地,鮮血浸紅雪地,出氣多入氣少了。
此處如此,那處亦然——時不時總有酒店、公寓裡的散修被白堡排查出來,要麼乖乖束手就擒,要麼反抗一番再被抓住。
當然輕功雪上飄並不是人人都會,所以像剛剛房簷上那種還是少數,大多數都是乖乖就範。吳比看著到處被士兵押入車中的人,思考全知者現在的去向。
“白堡反應很快。”金顏色盯著車外道,“一晚的時間已經佈置了這麼多……再晚一點,咱們可就難走了。”
“現在也不簡單。”青花搖搖頭,“有人盯上我們了。”
吳比望向窗外,果然發現幾個略與士兵不同的白堡人物正迅速調動,跟著己方的車,卻還沒有撲上來。
開到出城主路,道路已經被設下路障,軍車以及士兵堵在路上,細緻排查每一輛過往車輛,領頭的正是伊萬。
再回頭看看,吳比發現剛剛跟隨己方車輛的幾人正緩緩靠近,瓦西里此時也位列其中,速度很快,已經不過百米。
“怎麼辦?”金顏色握了握方向盤,等待青花的指示。
“闖。”青花一聲令下,金顏色猛踩油門,車輪滾起的雪花濺了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