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神派的人,有能力控制獸魂牢麼?”走在隊伍前列,吳比偷偷問金顏色。
“啥?”金顏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想了片刻,忽然之間恍然大悟,“你是說……他們這一趟,實際目的是去搶獸魂牢?”
吳比點點頭——剛剛路上吳比就在想,神此次進攻除了洩憤之外,並沒有太大好處,除非他有能力控制獸魂牢。
實際上,在進入遺蹟前夕,所有的勢力其實都是在蓄勢,即便想要削弱敵人、減輕競爭的話,也應該把傷亡控制在合理的範圍之內。
吳比回頭看了一眼神以及他身側的陰鷙老者,問金顏色:“那老頭是什麼來路?”
“法神派的二號,神的左膀和右臂……”金顏色隨口道出陰鷙老者的身份,忽然想起什麼,眼中精光一斂,“他好像是從獸魂派轉投法神派的。”
“這有什麼,薩神教三派都生活在這附近,不沾親帶故才說不過去吧?”金顏色反問吳比,“應該就是他了,有辦法降服獸魂牢。”
吳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薩神教的內部簡直是問題重重,獸魂派二號伊戈爾篡權,想當老大;法神派的二號也似心懷鬼胎,只是不知他是揹著神搞小動作的那一型別,還是與神情投意合的型別?
再回頭看看陰鷙老者與神親密無間的樣子,吳比覺得可能還是後者可能性更大,同時看他也突然明白了,派眾的性命對神來講,其實一文不值,他只是想在進入遺蹟前搶奪獸魂牢,增加自己手上的巔峰戰力而已。
大概猜出了神的打算,吳比也並未戳穿,反正金顏色已經通知了青花,相信如果民俗村有敵方高手的話,青花一定會來救援,暫時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想要疼痛效果在自己控制內爆發的話,其實需要的是對魂力的離體控制能力——吳比在睡前已經想得明明白白,現在差的就是實踐了。
正好一會有那麼多獸魂派的嘍囉可以打,一定要想辦法儘快掌握。
“喂,你在幹嘛?”金顏色見吳比似乎在打太極,皺眉問道。
吳比練得有點入迷,一指魂力掃向金顏色,被躲開了。
“哈哈,沒事兒,不好意思。”吳比撓頭給金顏色道歉,金顏色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他。
不多時,法神派一行人感到了民俗村的入口,吳比回想起昨天白天的遭遇,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回來了——這一次路邊架起了路障和警告牌,一看就是白堡的手筆。
看來神說得沒錯,今天這場戰鬥,的確是在白堡的默許之下展開的,應該不會有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前來插手。
民俗村看起來靜悄悄的,但是一旦感知過去就會發現,大約在鎮子中心的位置,正有忽強忽弱的靈氣變化,很明顯正有修行者在施法。
“他們已經開始降服儀式了!跟我衝!”神一聲大吼,法神派的嘍囉嗷嗷叫著向民俗村內衝去。
吳比和金顏色正打算稍稍偏離大部隊,隨時準備逃走,便聽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什麼劍,召喚出你的獸魂,向前衝吧。”
“敢退後一步的話,我就要把你撕成碎片。”吳比回頭一看,神拍打著胸口的神牌,正在對自己獰笑。
“走吧。”吳比不和神多說,運起一身魂力,帶著金顏色一起向村內衝去。
小鎮中心的教堂戒備森嚴,吳比等人衝到前面的時候,正看到從彩繪玻璃窗中忽閃的光芒——不用說,便是伊戈爾與一眾獸魂派精英正在進行中的降服儀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