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冷笑。
“我若是他義妹,便是你的長輩,你倒是喊一聲姑母聽聽。”
虞聽晚就這麼看著她。
虞聽晚:“那麻煩,亂套了。”
她試圖和她講道理:“你姑母是我叔母,你又想當我長輩,怎麼?你要和她平起平坐?”
虞聽晚:“你像話嗎?”
沈枝意說不過她。
“你怎麼不讓魏昭來?”
沈枝意:“怎麼?喊不動?”
虞聽晚詫異她為什麼會問這話:“這種累人的活,我怎麼捨得讓他費神?”
沈枝意:??
你是什麼畜生?
她氣笑了。
可也清楚,賀詡然忙成狗,這幾日朝廷出了太多新政,魏昭和蕭懷言都得把關,也忙。
只有龍椅上那位。
前幾日吐了血,得以養身子為重。
他每天做的只有吃藥睡覺,以及……
讓人去傳話。
很敷衍的例行公事。
——“你們辛苦了。”
——“我愧疚,於心難忍。”
——“朝廷沒有你們怎麼活啊。”
那種話魏昭聽後面無表情,蕭懷言則直接罵應扶硯不要臉。
當然,對一個人有用。
賀詡然。
他感激皇恩,更賣力了。
沈枝意:“那麼多我幫不完。”
虞聽晚點頭,表示她知道。
“我叫了別人來。”
沈枝意剛要問是誰,就聽到外頭顧嫵的聲音。
“阿姐。”
沈枝意眯了眯眼。
“我沒想到,你會叫她。”
“我沒叫。”
虞聽晚看著:“我請了周玉柔,許是順國公府的馬車路過太傅府,讓她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