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議論澇災。
個人恩怨,還是往邊上放一放的好。
“聖上。”
有人恭敬行禮。
“臣認為,該叫欽天監的人過來,共同商議。”
那麼多靠江的,總不可能處處都有危害。
近些時日下暴雨不絕的地方又有多少?都得派人去實地考察。
根據情況,再行對策。
有人道。
“我記得每年楊大人都提議興修水利,可見心繫百姓,讓我等慚愧。”
帝王一直沒有插嘴之意,就看著這些官員,聽著他們你一嘴我一語。
有二皇子黨的,有五皇子黨的。
還有些不在黨派之爭的。
卻也……
應乾帝視線落在顧傅居和魏昭身上。
卻也最讓他忌憚。
不得不防。
有人表示疑惑。
“往年早早就築大壩溝渠,今年怎麼沒有動靜?”
話音剛落,有人嘆息一聲。
是魏昭。
“我的不是。”
魏昭試圖站起來,可努力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後是忠勇侯看不過眼,把他扶起來的。
他頹然不已,低垂著眉眼。
“是我無能。”
魏昭雙腿無力,身子歪歪斜斜的。
唇色蒼白。
“傷了身後,沒法再為大晉出生入死賣命,已是我的心病。”
“若是之前,拿錢築水利工程,是順國公府責無旁貸的事,我眼都不會眨一下。”
“可……”
“對不住各位。”
“我府上的帳簿已是入不敷出,府上的開銷也不是小數目,堪堪維持生計。”
魏昭:“歸之無法再榨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