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婉茹這充滿殺意的話,周圍的眾人一個個的都嚇得四散逃離了,而那幾個跟隨何縣令一同過來的衙役也一個個的將手中的刀全部都給抽了出來。
一看到那些衙役竟然敢對這自己抽出刀,林婉茹看向手中的何縣令的眼神越發的狠戾了,林婉茹將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一點兒,而後身子側了一下,直接將這位和大人直接給拽到地上。
那位何縣令被林婉茹這一摔,整個人都直接懵了,剛準備爬起來,就被林婉茹一腳狠狠的踩中了後心的位置,讓他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一點兒力氣全部都消散了。
別看這位何縣令才是中年,但是他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掏】空了,表面上表現出來的年輕力壯不過是空有其表罷了,實則就是外強中乾的廢物罷了。
“呵,你的膽子倒也不小,竟然敢欺負到我林家人的頭上,來,本少給你看看,這東西你認不認識,若是你不認識的話,那你也就不用再活著了,如此沒有眼力見兒的人,活著也是白白的浪費罷了。”
說著福伯便將那塊腰牌給拿了出啦,一看到上面刻著的的那麼大的一個林字,縣令大人整個人都直接被嚇傻了。
顫抖著身體,強忍著疼痛,將那腰牌放到了自己的手中,看著那做工精細的腰牌,一顆心整個的便墜落到地下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侄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簡單說來那就是一個欺男霸女、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畜生啊,但是他卻因為沒有一個兒子,而這個侄兒一直以來都是很孝順他的,所以他也就將這個侄兒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了。
他也知道,如果不管的話,這個侄兒遲早會招惹到那些他們根本就招惹不起的人,但因為沒有這個侄兒太會懂得如何來哄他開心了,所以他也就一直沒有說什麼,只是不斷的給他處理著後續的事情。
卻沒想到今日他捅的婁子竟然這麼大,輸了府庫中的銀子這也就罷了,他們可以自己想辦法給補回來,但是他卻沒想到,自己這個侄兒竟然惹到了林家的人。
那可是林家的人啊,林家那麼強大的一個勢力,就他這個不入流的小小縣令,怎麼可能惹得起人家呢?
看著縣令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了,那些衙役也一個個的開始慌亂了起來,竟紛紛開始後退了起來。
“林少爺,下官知道錯了,只要林少爺能夠饒過下官這一次,下官做什麼都願意,林少爺,求您了,下官真的是知道錯了,就算您要了下官那不爭氣的侄兒的雙手,那也是下官那不爭氣的侄兒的福氣啊,下官還要多謝林公子出手的大恩呢。”
林婉茹是真的被這老滑頭給搞懵了,剛才還那麼囂張的一個人,一看到那麼一塊腰牌,這會兒便
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這反差也不要太大了。
“夫君,既然何大人依然知道錯誤了,那不如夫君就饒過他這一次得了,冤有頭債有主,何大人這也是被他那不爭氣的侄兒給騙了的,咱們是講道理的人,怎麼能夠跟何大人找事呢?何大人一心為國為民,就算是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啊,夫君……”
看著紫鳶那一臉的笑意,林婉茹摸了摸紫鳶的秀髮,沉思了許久之後才輕笑道:
“罷了,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為夫若是不答應你的話,你不是又要給老頭子寫信,然後將為夫給弄到京城中受罰了嗎?
咱們好不容易才出來,雖然身後跟著的人不少,但是為夫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回去呢?看看何大人將這葉城治理的這麼好,為夫就不想走了,便在這裡逗留一段時間吧。”
見林婉茹這麼說,何縣令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他還真的是怕林婉茹真的將他給砍了,如果他真的被砍了,還真沒地兒哭去,沒有一個人肯為了他而得罪了堂堂的大將軍的。
“今日本少便饒過你這一次,現在你先跟本少的管家去為本少選購一座府邸,必須要精緻的,然後再將青陽客棧轉在本少的名下。
明日本少要你升堂,審問一下你的那個侄子,將他這些年做的那些缺德事全部都給查的一清二楚的,然後再將人給本少依法處決了,如若不然,後果你自己去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到時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依然會被人給捉回來的,到那個時候,你可就真的晚了。”
一聽林婉茹這話,何縣令雖然臉色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但是他嘴上卻也還是答應了下來。
見他這麼輕易便答應了下來,林婉茹才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抬腳讓福伯將人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