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耳側的頭髮也被魏樸珏壓著了,髮絲摩擦著細嫩的皮,有些癢。
更何況,魏樸珏的呼吸還打在她邊。
肖冷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發,扭了扭子,想掙脫出來,被魏樸珏呼了一個小巴掌呼懵了。
好半晌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她瞥了一眼魏樸珏,魏樸珏在瞪著章且安,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章且安哈哈大笑,孩子如果不是生來玩的那麼將會毫無用途。
“冷冷別怕,我跟你講哦,樸珏小時候不會吞藥,被你伯父到角落裡面,急得哇哇哭。
哭完了之後還躲在花園的一個角落裡,說是在離家出走,就離家十幾步!
你伯父說他沒膽子,硬是拉著他去到了大門外,把伸縮門關上,那個時候的樸珏,就是小小的一團,趴在門那裡,眼巴巴地瞅著他爸,又心疼又好笑,哈哈哈哈。”
章嫂跟大廚都是老人,來這有二十多年了,可以說也是看著魏樸珏長大的。
他們對於這件事也有印象,頓時大廳裡面是各種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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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樸珏:“……”
好了,這下子真的是人盡皆知了。
就算魏樸珏捂得再怎麼緊,肖冷還是可以聽到。
她之前嘴裡含著水,還有一顆準備要吐出來的藥,結果一個不小心,就吞進去了,嗆到了喉管,劇烈地咳了起來。
魏樸珏放開了肖冷,自己轉上了樓。
章且安嘿嘿地笑,拍打著肖冷的背。
肖冷回到房間之後,把藥重新了出來。
門沒有反鎖,魏樸珏靠在門口,就看到了衛生間裡的肖冷弓著腰撐在洗漱臺上。
“怎麼了?”被揭了黑歷史的魏樸珏現在已經很淡定了。
“吃藥反胃。”
“毛病真多。”
“但是我能吞藥。”
“……”
這天沒法聊了。
魏樸珏甩給她一個盒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