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行不說話。
她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她並沒有認為自己錯了！
自己只是把對於某些人，別人不知道的那一面給展現在大眾的眼光之下，她沒認為這樣的行為是有什麼不對的！
“看你這眼神，我似乎還沒有說服你啊。”
褚真語打定了要當一個小淑女，張月行算得上是她的第一個實驗目標。
所以她不放過觀察到的任何一處張月行的神情。
守著門口的小姐妹則是無聊地撐著牆壁，打了個哈欠。
這一次的程序怎麼比以往的都要慢啊？！
好想睡覺啊！
一點都不刺激！
張月行的服軟沒用，她只能憤憤然地威脅警告：“你這麼囂張跋扈，褚家遲早要被你敗壞的！”
“我得罪的人那麼多，但我不是還安穩的活到現在嗎？”褚真語笑，“褚家的生意一直都是蒸蒸日上的，還沒有見到有任何的衰敗之勢呢！”
褚真語也累了，一手直接捏著張月行的下巴，一手把唇膏懟在了她嘴裡。
一折。
張月行瞪大了眼睛。
褚真語這次沒有讓她說話了，一時間就揚高了她的下巴，唇膏被迫嚥到了張月行的喉嚨裡。
褚真語把外包裝給甩開，空出一隻手。
她的手指摸擠著張月行的下巴，一直沿著喉道滑倒鎖骨上窩，幫助她把唇膏嚥了下去。
這才鬆開了張月行。
張月行扶著洗漱臺，一陣乾嘔。
“以後有什麼愁什麼怨，你衝著我來呀，奉陪到底啊。”
說完，褚真語給了個示意的眼神給小姐妹。
小姐妹意會，立馬把唇膏包裝給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
還有些不捨地說：“你昨天說今天要送我Dior的唇膏的，哎。”
褚真語立馬就心虛了，那可不剛剛喂某人吃了麼：“那什麼，明天送你套裝的。”
“謝姐！”
小姐妹應得很快。
生怕慢一點就不答應似的。
“謝謝。”
與這邊的熱鬧不同，這聲音異常的清冷乾爽。
肖冷在門口看了整個過程，她是跟在褚真語身後來的。
不過褚真語跟張月行一直沒有發現她。
大概是這件事情幹得太上癮了，不能顧及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