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去看看聖神的女兒嗎？”
“肖冷，我頂多算是你的一個陪同！”江融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了。
“但是你不是也對這一趟感興趣嗎？”
肖冷從頭到尾都是慢條斯理的，倒是顯得他格外以大欺，以強凌弱。
還沒有人家那一身通透的氣質！
看上去又俗又暴躁。
真是操蛋。
他穩定了一下子的情緒，才重新無所謂地開口：“之前你跟我聖神原身的女兒確實是已經不在裡面了，那個桃木，也確實是一個聚靈陣，而且運轉靈氣的速度非常快。
不過這個陣是新建起來的，而且這個陣法，就連聖神都不一定不知道。
畢竟他也搞不懂。
還有因為陣的招式古老，應該是地球上的老古董了，而且還糟糕地沒有被記載。
“那個時候，原身還就是原身，而聖神那個時候或許就是一個遊魂……”
江融突然就停頓了，然後就省略了中間好長一段的話，“最後聖神變成了原身。”
肖冷：“……”
江融表示自己逗弄到了肖冷，還樂呵了一會。
沒辦法，世上怎麼會有那麼愚蠢的星？
他又終於談正事了：“而且那裡確實是有另一個空間。”
“什麼？”肖冷的語調就不高，不過還是詫異的。
“那是一個地下空間，相當於一個這裡的其他平行空間，環境也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他們那裡，只有原著居民的存在，就是你們這些外來人，是不會出現在那裡的。
除非你可以想個辦法，從這裡進去。”
肖冷：“那他們的記憶呢，他們對於這事沒有什麼感覺嗎？”
“也是相通的，但是地下空間的那一邊，他們的記憶是不完整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創造出來的人，創造出來的事物。
他們會根據自然界的法則，進行刪除修正那一的記憶。
這邊的記得，那邊的不知了。”
這是空間的一種保護形態。
肖冷是越來越冷靜，越想從中剖析出一些東西來。
“那真的能夠準哪個才是真實的空間麼？會不會我們這個也是假的？”
江融毫不遲疑地回答：“這個才是主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