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樸珏看見肖冷時,紀文康正在跟他打電話。
“褚家?”
“嗯嗯。”
紀文康也在前不久看到了這些訊息,“我們要怎麼幫她呀?褚真語那個傢伙也怪可憐的。”
公冶家主打教育,紀家開展酒業,但主體在國外,這件事跟長輩講,還不如通知魏樸珏呢。
公冶佩兮聽到了褚家的遭遇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她啥事都做不了。
唉,愁。
魏樸珏從屋內出來,回到了書房,就見著了站在門口的肖冷。
她臉上煩躁,想來也是為這事的。
魏樸珏只感覺許久都沒見肖冷了,如隔三秋一般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那邊的紀文康還在叨叨些什麼,魏樸珏聽了一個大概,不過也不是要緊事。
一長串話出口,最終紀文康搓搓手,有些糾結地問:
“我是不是要去安慰安慰她呀?但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對她有意思呀?
惆悵……”
魏樸珏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紀文康聽見了那無情的“嘟嘟嘟”,有些鬱悶。
不過也通知到了,這件事就不需要他太擔心了。
唉,珏哥,就是那麼一個值得信賴依靠的人。
紀文康的聲音不,肖冷也聽到了,她抬眸看著魏樸珏的反應,有些好奇:“要做些什麼嗎?”
“知道你想幫他們。”魏樸珏掐了掐她的臉,有些吃醋,但也肯定下來,“是要做點什麼。”
但是他還是很忙,而且對那些也不感興趣,沒有系統瞭解過。
所以,他把事甩給了魏陳願。
魏爸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他在商圈裡浸潤了多年,該瞭解到的陰謀陽謀也知道得透徹。
耍起手段來,能不要臉就不要臉。
魏樸珏表示自己很放心。
不過還是打了幾通電話,追了一下事情的發展。
魏陳願把辦公室的電話慢慢放下,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陳助理。
陳助理微笑臉。
魏陳願以他能夠聽見的聲音嘀咕道:“這臭崽子好像真的很關心那褚家那子呀。”
“不定是大舅子。”
陳助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把深藏功與名的笑擋在鏡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