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麻煩?”江融睨她,覺得肖冷就是可勁兒鬧騰。
活了幾億年,終於到了叛逆期了。
如此艱難。
肖冷站在門口,手捏著白鼠,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有著不符合外表的老態龍鍾:“嗯。”
生平第一次被麻煩,肖冷感覺自己精神不太好了。
有點頹喪。
肖冷把白鼠拎到江融面前,“你要怪就怪它吧。”
“嘰——”白鼠使勁扭著屁股,想要拒絕江融的觸碰。
一邊還驚恐地解釋:“那果汁裡有酒精!我醉了!我看到她們就想隱身,結果隱不了!嚶嚶嚶。”
白鼠有分寸,它在外面的是赫其星語。
別人聽見,也只是會好奇為什麼白鼠不唧唧吱吱地叫,反而叫一堆嘰裡呱啦的亂七八糟。
白鼠最終還是沒有躲過魔爪。
江融握著白鼠,在掌心裡一陣揉搓,洩憤一般地:“喝醉了一般自己沒醉,自己醉聊一般是沒醉的。”
白鼠四肢都在使勁掙扎,“覅!”
“下次你注意別讓這傢伙吃得太雜,不定又醉了。”江融裝模作樣地告誡肖冷。
“嘰——不會!”
被抓住了命門的白鼠又抓又咬,但是都不能得逞。
一人一鼠鬧著,汪愛也大包包地出來了。
“嗨,你們好呀。”
江融停在了手中的動作,朝她望了一眼。
汪愛周圍環繞著若有若無的血氣,帶著點香甜。
江融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本質,倒是也沒做什麼,還記得肖冷這傢伙護著她。
當個初聖,還那麼多事。
肖冷:“你也不住了?”
汪愛的目的太明確了,直直朝著肖冷而來。
肖冷就算再冷,對汪愛擺了一個日常冰山面癱臉,那肯定也會多幾句。
汪愛掏出手機,敲了幾個字,成功傳送簡訊之後,很認真地解釋著:
“本來也沒打算在宿舍里長住。您也知道我們不是群居動物,喜歡獨來獨往的,這裡的環境自然是不適合的。
若不是因為您也在,我也是不會過來的。”
“您還要去之前住的地方嗎?”汪愛極快地掃了江融一眼,有些隱秘的忌憚。
肖冷剛準備點頭,卻突然發現江融的眼色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