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陵歸把目光看向魏樸珏。
魏樸珏沒客氣，直接開口詢問：“那藥劑是很長時間就已經研製出來了？”
“沒有，十幾年前吧。”
之前的全都是野方子。
它們之所以能讓普通人開通異能，要麼是因為已經到了那個臨界值；要麼是把人給弄到半死不活，誤打誤撞激發了求生欲，導致某些方面異常。
最後都被禁用了。
“異人呢？異人出現了很久嗎？”
“自然是很久之前就有聊，不然雜談野史上為什麼會記載著那麼多奇人奇事？
那裡面真真假假難以辨別，但是有些是有跡可循的。”
褚陵歸嘴角帶著一抹淡笑。
魏樸珏眉毛一跳。
“冒昧問一句，你們的藥劑是怎麼製出來的？”
“配出來的。”褚陵歸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想知道？”
“不了，這種事情也不能洩露出來。”
褚陵歸笑了一下，這他還真能。
畢竟東西都是他的，其餘人都簽了保密協議，他不需要。
不過某人已經自動幫他回絕了，那就作罷。
他又不是那種喜歡把自身所有都傳授出來的老好人。
……
魏樸珏回來之後，又“閉關”了。
肖冷聯絡了褚真語，她那邊有氣無力地了幾句，便昏睡過去了。
肖冷把手機擱置在桌上，張開手，往床上一撲。
她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瞭解了七七八八，然後又聯絡了一下褚真語的想法，就能理清事情的經過了。
褚真語的做法，是人類對配偶所做的舉動。
那麼她之後跟褚陵歸也會如此這般嗎？
肖冷眨了眨眼，頭往一邊偏著，突然就想到了魏樸珏。
他每次都喜歡對自己動手動腳。
之前以為只是人類的習慣，可肖冷發現，魏樸珏跟其他人在一起時，根本就沒有這一類的動作。
而自己也喜歡這樣對顏王王。
不過是因為顏王王太瘦太，她對顏王王憐惜，不由得就想給她祝福。
難道魏樸珏是覺得自己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