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魏樸珏站在已經被開啟的門口,像是一個雕塑。
肖冷又重新懶洋洋著:“隨便開女孩子的閨房,是應該被唾棄的。”
魏樸珏直盯著她,不話。
肖冷繼續往房間裡面走,意識已經睡下一半了,知魏樸珏沒離開,接著嘟囔著:
“如果不是我,換做旁的女孩子,她們就會對你喊流氓了。你一點都不禮貌。這裡面睡著我,你應該敲門的。你敲了門我沒開,你就應該自覺走掉,而不是去拿備用鑰匙,你這行為非常猥瑣……”
肖冷蹭掉了鞋子,往床上一倒,嘴裡還在著什麼,又像是隻用鼻子哼哼,魏樸珏辨認不出來。
肖冷長角開心,又加之不清醒,不由自主就有些無意識的話癆。
魏樸珏單膝跪在肖冷的床邊,看著她的睡容,面無表情。
“我做了個夢。”他。
“嗯。”
“好像有你。”
“嗯。”
他的語氣突然有些冷嘲:“不過我記不得什麼了。”
“嗯。”
“我就是有些心慌,所以才會叫你,你遲遲沒有反應,我才開的門。”魏樸珏手撐著地,一轉身,背靠著床墊。
誰能知道,他明明都已經被劃穿了胸膛,鮮血直流,再醒來之時,卻依舊像個沒事饒感覺嗎?
不是慶幸,而是心悸。
魏樸珏就這樣坐了一個晚上,等到房間微亮,他有些僵硬地扶著床頭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不久,舒服地休息了一晚上的肖冷帶著滿意欣慰睜了眼。
意識回籠,一、二、三、四,她彎下了四根手指,開心地抱著被子捂住臉,無聲地笑。
長大了。
她終於又長大了。
笑完了,肖冷又想到了昨晚上,她長完角之後,看見了魏樸珏。
肖冷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事來著。
她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了!紀文康沒被抽取記憶是可以的,但是魏樸珏不行!
他知道的太多了!
前一秒還即將死去,醒來的後一秒傷口就不見了,若是被大肆散播出去,會很麻煩。
昨晚太困了,她給忘了!
肖冷皺眉跨進了魏樸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