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北爺爺陪你聊天呢,你這個女娃子還走神了。”
北閱見肖冷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不甘寂寞地說:“你瞅著自己的手幹嘛?開花了呀。”
肖冷放下了手,重新看向他。
北閱樂呵呵地,除了身子不像彌勒佛,其餘的各種氣質都符合。
“珏小子的電話打不通,有可能在上課。”
肖冷點點頭,然後把茶几上面的一碟水果擺在他面前:“北爺爺,我也要去上課了,不然被逮到了,會很慘。”
沒等北閱開口,肖冷一溜煙地跑沒了。
既然不好意思拒絕別人,那就要讓別人開不了這個口。
現在還在上課,肖冷沒有直接從一中的前門走,反而直接來到了後山。
她在盤算著離魏樸珏的最近距離。
周圍沒人,肖冷直接懸空站立,然後朝著一個方向飄去。
……
魏樸珏還在前方跑著,為了讓他們瞄不準,魏樸珏逃離的過程線路很皮很秀。
總之是出其不意。
又是一個死衚衕。
這東西困不住他。
魏樸珏遊刃有餘地蹬上了牆,結果突然之間他眼前一黑,感覺像是被什麼矇蔽了雙眼似的。
就連腦袋裡的存在都被陸陸續續地抽了出去!
魏樸珏使勁地撐著,結果眼皮卻越來越重。
慢慢地,他的手從牆頭上一點一點地鬆開。
砰的——
摔在地上!
心臟上的種子睡醒了,睡醒了就面對了這樣一個情況,害怕得哇哇直叫。
那一盤蚊香似的線條也醒來了。
它倒是沒有打斷種子發洩害怕的行為,只是想著該怎樣解鎖眼下的這個困境。
突然之間,它又重新盤攏了身子。
種子搖它,淚流滿面:“哇哇哇,你是我大哥啊!我認你做大哥!大哥你快救救我啊,不對,救救這個傻帽吧!”
魏樸珏消失了,它也會不在的!
被契約束縛住了的種子,怎麼只一個慘字可以形容了得?
線條不理它,種子在一旁抽抽嗒嗒的。
突然之間,抽泣聲就停止了。
肖冷像是踩在了透明的臺階之下,一步一步從高處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