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東西真的不是我偷的。”男孩指著手中的卷軸說道。
“霄兒你不用解釋了,三師叔和五師叔當時已經看到你在禁地裡的所作所為。而且你三師叔和你五師叔被你用禁術打傷如今暈眩不醒。”
“大師兄別說了,他已經觸犯了域門山宗的禁忌。本當將他域力全部廢除打入世俗永世不得再習域力。而今看在大師兄您的面子上將他貶入世俗不廢他域力已經違背了宗門門命......”
“別說了!這事我一定查清楚。霄兒,你先回宗門等此事調查清楚我在做定論。不然我給不了你三師叔和五師叔一個交代啊!”
“師父,我在怎麼做也不可能去做違背宗門的事情啊。徒兒今天必須給自己討回公道!”
“師兄你等著,我這就將這逆子擒了!”
話罷,見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中年人右手成半握拳狀,掌心向下催動自己的域力在手中形成乳白色的劍狀物。呼吸間來到了男孩的面前舉起手中的劍向著男孩的頭頂劈了過去。
與此同時男孩身體後撤,將自己的域力匯聚的自己的雙手上,將雙手抵擋在自己的面前來抵擋這一擊。誰知這中年人的左手於此同時也形成了域力,左手握拳狠狠的打在了男孩的肚子上。
“哇!”頓時男孩口中吐出鮮血。這一拳看上去沒多重,但是拳中參入了域力,拳頭裡的域力直直的擊打在了男孩的腹部。男孩被轟出數米遠倒在地上。但是手中卷軸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倒是被打上一拳反而攥緊了幾分。
“四師弟,你為何下如此重手?”一聲低沉滄桑的話語說道。只見滄桑的老者白髮在風中飄著,身體顯得更加單薄滄桑。眼睛惆悵的看著不遠處倒下的男孩。
那男孩因觸犯了宗門規矩,如今落的這般下場,他心疼啊!男孩從小在他手中長大,他將自己的修為一點一滴的教給男孩,只希望男孩以後能夠過的更好。
老者一輩子沒子女,男孩就如他的親兒子一般。男孩也知曉師父對他的好。所以男孩從小就沒有辜負師父的期望,在同年中男孩一直保持著優秀的成績。甚至比他年長的兄輩中一些人的修為高。
“大師兄,這逆子從小頑皮,今天要好好教育一番。”那人雙手緩緩張開撤去域力向著男孩緩緩走了過去。
“唉......”白髮老者背過身去。他做夢也沒想到男孩竟然頑皮到去宗門禁地偷學禁術,還把禁書偷了出來。
倒地的男孩望著不遠處的白髮老者,眼中有幾分淚水打轉,男孩很不理解,在自己早上起床時床頭櫃上多了這個卷軸,男孩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天整個宗門上下鬧翻了天,一是宗門三長老和五長老在昨天晚上檢擦宗門禁地時被偷盜者打的昏迷不醒;二是宗門禁地裡面的一部卷軸被盜走。
頓時宗門上下弟子八千多人炸開了鍋,一傳十,十傳百。傳到男孩這裡時已經午後。下午男孩帶著卷軸去了他師父那裡。沒想到被師父大罵一通後來男孩四師叔過來時還在其中添油加醋,弄得男孩的師父更是火上澆油本來按照宗門規定應將男孩域力全廢貶入世俗,永遠不能去任何一個宗門學習。
男孩望著漸漸走過來的那個他的四師叔,因為肚子上的痛楚還未消失,面容變得十分痛苦。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也不清楚手裡的卷軸到底是什麼天大的秘密。忍著痛男孩站了起來,右手握緊了卷軸,左手擦了嘴角的血,望著背對著他的師父道:
“師父,您養育徒兒十二餘年。如今徒兒不知做錯了什麼,落的這般下場。四師叔說了按照宗門規定應當廢我域力,將我貶入世俗。行,我就聽師叔的意思,我自己會入世俗,這域力我自己廢除。但是!”
終於背對著男孩的師父轉過身來盯著男孩,男孩將卷軸開啟。
“你這逆子想幹什麼”四師叔大喊道。男孩將卷軸撕成兩半,繼續一點點的將卷軸撕毀。
四師叔一個箭步來到男孩面前,右手將男孩舉起,臉上被氣的青筋暴起,他的表情逐漸猙獰起來,如同一隻惡魔想吃了男孩一般:“你這逆子,看我今天不將你打死。”
話罷,四師叔舉起左手將域力全部聚集的自己的左手上去然後握拳,拳頭上竟有些黑紅色的雷電在閃爍,不過這黑紅雷電剎那間劃過,男孩眼睛還是看到了一絲。隨後那雷電變為藍色,原來的乳白色域力中有著藍色光閃爍著,一拳往男孩的臉上砸去。
“嘭!”幾乎同一時間男孩的面前出現了一張大手,這手很熟悉,又很陌生,因為在男孩小時候這張手教會了他許多東西,哪時候在男孩眼裡的那張手是十分健碩的絲毫沒有皺紋。但是這時候擋在男孩面前的那隻手是十分滄桑,手面上有著無數條排列不均勻的皺紋。
“師弟,他還是個孩子,你又何必次次將他置於死地?”老者說道。
“師兄,你不要袒護他,著逆子已經將宗門門規視如糞土,該殺!”四師叔說道。
“哼哼,師叔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卻招招不留情。這次的說教還輪不到你說話,我是我師父的弟子,你憑什麼對我說教,而且句句不饒人。”男孩說道。
“你......”四師叔暴跳如雷說道。“師兄,你別攔我,這逆子當殺,沒想到師兄竟然培養了這樣一個好‘苗子’啊!如今竟然和他長輩這樣一般說話,此乃大逆不道啊!”
“好了師弟,今天我將我徒兒帶回,我回去好好教訓他。你看如何?”老者說道。
“師兄,今天必須讓你弟子好好對我道歉,否則這事情沒完!”四師叔強硬的說道。
“霄兒,趕緊跟你師叔道歉!”
“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為什麼道歉?”男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