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後,大家紛紛撤退,為了這次拍賣會每人身上都籌措了不菲的資材,所以趕緊暗中佈置打道回府的策略和路線,以恐不測,在飛鴻城是沒有人敢胡來的,但是出了城就很難說了。
這天早上飛鴻城城門大開,率先出城的是一襲香車,香車氣宇非凡,有著別樣的氣勢;車子前面除了一個稍顯駝背臉色和藹的老人外別無他人,車子裡坐著1號包廂那位雍容的女子和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臉色明顯有了好轉,瑩白的面板上有著隱隱的紅暈。女子寵溺地用手撫摸著小女孩的頭髮,要不是小女孩說是要看看城外的風景,早就乘著法寶破空而去了。
此時陽光明媚,透過車窗,光線照在路邊的柳樹上,絲絲成碧,不時的有小鳥在柳條下穿梭,讓人心情為之一開,小女孩更是歡呼雀躍,興奮異常。
駝背老人笑著對香車裡的女子傳音道:“小姐服了溫神丹,精神果然大為好轉,連心情也好了許多!”
女子笑著回應:“這也是青兒的機緣,這趟沒有白來!”
兩人正隔著車窗傳音說話,突然前面的大路上,出現了幾個黑衣蒙面人,擋住了香車的去路,為首的則蒙面白衣,一襲人顯得特別詭異。
駝背老人皺了皺眉頭,嘴裡喃喃自語,“是誰不開眼,竟敢擋住宮主的去路,難道是想要打劫?”他有點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我眼睛不花啊!”
白衣蒙面人站在最前面,旁邊站著的一位黑衣人用手一指,“呔,前面車裡的人聽著,趕快把昨天競拍到的溫神丹交出來,否則就不要怪爺爺們手不留情了!”他又用手掌在脖子上一揮,做了個抹脖的姿勢,“喀!喀!喀!全部殺掉!”
駝背老人搖搖頭,“臉上長著麻子的小子,你狗眼看清楚,我才是爺爺呢!還喀!喀!喀!你這招嚇唬三歲的毛孩子還行,對我這樣歲數的人可就不管用嘍!”說著像是趕走一個蒼蠅一樣用手輕輕一揮,
令人可怕的一幕發生了,說話的黑衣人隨著他的這一揮,無聲無息地倒下了,臉上的黑布也掉了下來,果真是個麻子,脖子上隱隱有著一圈紅線,果真被抹了脖子。
白衣蒙面人霍地向後退了一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駝背老人冷笑一聲:“你們敢攔路搶劫,還不知我們是什麼人?”
白衣蒙面人眼睛裡露出冷酷之色:“不怕告訴你,我們是血鴉裡的殺手,凡是被我們盯上的,不管任何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沒有一個逃脫掉的,你現在殺了我們的人,很不幸,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下場,等著血鴉組織的瘋狂報復吧!”
“血鴉的殺手,聽起來好恐怖,我好怕呀!還不死不休!我呸!” 駝背老人一口濃痰吐向了白衣人,白衣人身影變幻,進行躲閃,可是濃痰卻像長了眼睛一樣,躲也躲不開,恰恰唾在了蒙面的白布上,煞是尷尬難看。
白衣人知道這回踢到鐵板上了,眼睛一縮,可是身為黑鴉的一員卻只能迎難而上,他用手向後一揮,帶領著黑衣人向著香車衝了過來,頗有視死如歸的架勢。
駝背老人也不說話,伸出枯瘦的手掌,向前一抓,只見手掌霍地變成了一隻巨靈大手,就如同鷹爪抓取獵物一樣,輕而易舉地一把就把一眾人等抓在了巨靈大手裡,大手揉捏幾下,再一伸開,哪裡還有人的影子,分明是一掌清水,“柳樹發芽,正好當作養料!”老人把手中的清水灑向了柳根下,然後傳語給車裡的女子,“宮主,沒有打擾到小姐的雅興吧?”
女子回應道:“有你天心毒手護駕,還能有什麼事,青兒正關注著柳條上的飛鳥呢!”她話音一轉,”不過今天殺了幾條血鴉裡的小魚,他日難免會引來一些大魚,糾纏不休,也是煩人!”
“無論大魚小魚,都是一群雜魚而已,不足為慮,倒是血龍親自來了那倒有一點麻煩,不過也得讓這個藏頭藏尾故作神秘的傢伙喝上一壺,看他還敢縱容手下明目張膽地在白天胡作非為!”
血荒之地的深處一座血色的宮殿拔地而起,宮殿全身散發著令人恐怖的血腥之氣,這就是神秘的殺手組織血鴉的總部所在地,其中魂靈殿的一名值班人員正在裡面打坐修煉,突然聽到“啪嗒”一聲,連忙站起來檢視,只見密密麻麻一排排排列的魂牌裡,最下方的一排魂牌中,有一個標號為2918的魂牌突然破碎了,這是意味著有一位白鴉級的殺手死了!他連忙上報。
“給我查,到底是何原因? 我們血鴉的殺手無論黑死白死總得有個交代!查到後立即展開打擊報復,要讓對方知道得罪我血鴉的下場!”血鴉上層得到報告後立即進行了批覆,並下達了報復命令。
…… ……
莫長老帶領袁重暉是跟隨著大批人馬一起出城的,這樣就不會被人注意,想要來個渾水摸魚。
誰知剛出城,就被一個滿頭紅髮,臉帶疤痕,全身散發著妖異之氣的陌生男子攔住了去路,“莫長老,急匆匆地離開飛鴻城這是要到哪啊!不如隨我到一個地方好好聊聊如何?”
莫長老疑惑地望著對方,“我們認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