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卿潯的樣子顯得有那麼幾分吊兒郎當,可這依舊沒有從南溫身邊離開,並且視線是捨不得從她身上挪開半分。
“都已經認識這麼長時間了,該見過的都見過了,這麼打算藏著掖著是為什麼?難不成我是禽.獸嗎?還是說因為南景染在這裡,所以你不想讓他看見嗎?”
“那沒有關係的,畢竟我也清楚他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自然也不是太適合見你,我幫你處理不就好了?他是看不到你的。”
紀卿潯這話說的可真的是頗為有意思的,因為不管怎麼說南景染都是南溫名義上的哥哥。
並且也是人人皆知的監護人,所以不管怎麼看紀卿潯自己好像他是真正沒有資格去靠近南溫,而且幫她處理傷口的那個人。
因為現在要處理傷口可不僅僅只是胳膊這種能夠暴露在他人面前的傷了。
可紀卿潯現在這副主人家的模樣實在是太過真實,所以真實到真的是讓人覺得他好像真的是一個能夠去表達自己態度的人。
而南景染才是那個完完全全沒有資格的人。
而南景染也終於是一改了剛才那幅異常沉默的姿態,說了話了。
“紀卿潯,退回去。”
紀卿潯一聲嗤笑:“喂,南景染,你是腦子不太正常了嗎?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這樣說話嗎?”
紀卿潯沒說再多的話了,一通電話過去直接將那一直守在外面的女人給喊了進來。
南溫是見過這個女人的,不過卻並沒有說過太多的話,因為根本就沒有能夠一次又一次去見面的機會,就算有的時候能夠見面,那也只不過是巧合相遇而已。
紀卿潯在看到這身著紅衣的女人時很明顯的是狠狠皺了幾分眉頭。
“去,幫她處理,她要是說疼你就去死。”
南溫到底也是並沒有拖著自己的傷了,並且知道這紅衣女人是懂得處理這些的,而且就算手法並不怎麼樣,但至少比自己自己現在這樣拖著要好上太多太多。
紅花,便也就是這紅衣女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可真的是已經掉下了冷汗。
如果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誰都知道紀卿潯是一個怎樣的人。
而且對他的那種恐懼並不是在表面上表現出來刻意去演戲的而已,而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雖然見過他手段的人不多,但是聽過紀卿潯所作所為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而紅花在看到南溫身上的這些傷時,也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紅花過的生活也的確從來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但卻真的很少會遇到這樣嚴重的燒傷。
“南溫,你這是怎麼了?”
紅花來得太快,並且這通電話也是讓她直接走到了鋼絲上,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直接掉下去,並且摔了個粉身碎骨。
所以根本就來不及去查查他自己究竟為什麼會被喊過來,而且不知道自己過來這裡就要執行什麼任務。
但是現在卻也已經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被這麼著就在喊過來,可是卻也不知道南溫身上的傷為什麼會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