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卿潯臉上的笑看上去有那麼些許無奈,並且也帶著些許焦急,而這一切也都是因南溫而出現。
不論是動作還是語氣,都是與之曾經一模一樣的溫柔。
“南溫,我不會騙你任何事情的,哪怕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會騙你,但是我一定不可能會做出那等事情。”
“南景染……他其實已經知道了你的家人是誰,但是他並沒有告訴你,至於為什麼……我想他可能在此之後會告訴你吧,而我也不是太想提他。”
“如果你感覺我說的話很慢,而且讓你不喜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打我,我絕對不可能會還手的,而且也不會生氣。”
“你有家人而且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他曾經沒有那個能夠保護你的能力,薄北墨,知道嗎?”
“他是你哥,所以我也就暫且喊他為哥吧,哥,妹妹喊你。”
紀卿潯最後面這句話很明顯不是對南溫說的,而是對現在可能正在門外的薄北墨說的。
果然,薄北墨的確是站在門外,而且在紀卿潯這句話剛剛落音之後,門就被他從外面推開。
而薄北墨依舊還帶著那張人人皆知,並且是屬於他標誌性的銀色面具。
南溫從來都是知道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薄北墨長什麼樣子,而且所有人也都對他的長相十分好奇,因為常年戴著一張面具的他究竟是為何而如此去做。
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清楚這原因,自然而然的也就會不停地在人們的心裡發酵,發酵到了那種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去忽略他長相究竟是怎樣的這件事情。
當然,紀卿潯或許是要從這件事情中刨除的那一個人,因為紀卿潯肯定是有那個資格能夠看得見薄北墨長相的。
而南溫現在還是處在錯愣之中,因為南溫在聽到來自於紀卿潯口中所說的這些話的時候,真的是震驚在原地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了,腦中的想法也是亂成了一團麻。
南溫完全不知道紀卿潯為什麼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這一席話聽上去真的就是非常虛假的一些欺騙言語。
但是心裡面卻有一道聲音告訴自己,紀卿潯說的全都是真,因為他從來不可能會騙自己的。
南溫愣愣地轉過身子將視線放在了薄北墨的身上,並且也是放在了他那張讓自己也曾經好奇過的銀色面具上面。
想不明白的,真的是想不明白的。
而紀卿潯在這實則還是用最輕的動作揉著南溫的腦袋,一丁點都不會給人他非常粗暴的感覺。
“哥,南溫想看你的臉,畢竟你一直待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也從來沒與南溫說過你的真實身份,她自然也是得懷疑一下的,。”
“等一下。”
薄北墨已經將手放在了面具上,並且可能下一秒就會直接將這面具給扯下來。
但是南溫卻在這時突然出口喊了一聲,並且聲音還非常大,大到好像已經能夠傳出這木屋。。
薄北墨的動作停下了,但是視線卻從剛才進來開始就一直落在南溫的身上再也沒有離開,哪怕到了現在也同樣是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