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哥。”
南溫挺無奈的妥協了,隨即又是開口。
“但是我哥好像也是沒有對你做出什麼別的事情吧?幹嘛這麼神經兮兮的,就好像他殺你全家了似的。”
紀卿潯似乎是覺得這個玩笑挺有意思的,於是也很給面子的輕輕笑了笑。
“這就是大仇了嗎?”
南溫在將剛才那句話給說出之後,才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雖然平日和這個被自己稱作是“神經病”的人真的能夠去開各種各樣的玩笑,而且一些重話也是能夠說出,但是這麼一句話絕對是真的過分了。
南溫沒理會這句,連忙又把話題給籤回了上句。
“對不起,剛才……”
南溫刻意的加快了語速,但是沒有想到卻還是在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之時就被打斷。
“我說過,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從來都不需要。”
南溫也挺識相的將這句話給收了回去,於是話題又是很輕鬆的回到了紀卿潯剛才丟擲來的那個地方。
南溫同樣的是回答了問題:“這能夠算得上大仇了,難不成還有更大的仇?”
紀卿潯忽而輕笑一聲:“自然。”
可他卻並沒有要繼續往下說的意思了,似乎是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了,而且也不想再糾結著什麼深仇大恨或者是什麼殺了全家。
因為這個自己剛才說的話並不好,所以現在的南溫看上去都是安穩了不少。
而紀卿潯也是給了現在的南溫一個評價:“還挺乖。”
動作格外親暱並且顯得熟練地將手輕輕地落在了南溫的腦袋上,稍稍用力的揉了揉。
被南溫並不留情的一下子給拍了下去。
紀卿潯倒也並沒有要生氣的意思,並沒有管著南溫的往那看上去擺了不少東西的純黑色桌子走去。
很普通的造型,而且看上去放的也就是一些雜物,不論是畫筆又或者是鉛筆乃至鋼筆全部都有。
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似乎就是一個隨手就能夠將任何東西給扔上去的擺放之地。
“你喜歡畫畫嗎?”
南溫到底還是沒有走成,而紀卿潯也是在翻開桌面上擺放著的一個本子時開口。
南溫被這話給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卻還是如是開口:“不感興趣,但是也並不討厭。”
這話的確是心中所想,並且不是為了去欺騙誰而說出來的。
南溫對畫畫這個東西並不是怎麼感興趣,但是也不能夠算得上是討厭,反正就是畫或者是不畫都可以,而且也並沒有真的實質性的去接觸過。
不過卻是有身邊的人接觸了這個東西,而且那畫上的存在居然就是自己。
南溫不知道薄北墨在想些什麼,但是卻也沒有非要抓住這件事情不放,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但是南溫心裡卻一直有一道聲音告訴她說。
薄北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害你。
這道聲音真的是來得莫名其妙,並且說的話更是讓人感覺挺有意思的。。
和薄北墨的關係說不上親密,但是也說不上疏遠,算得上是點頭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