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感覺了!到底是八卦重要還是命重要!”
“這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我們可都做了這麼多次的合作,才好不容易能夠和那人有著一點聯絡,但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究竟是有什麼資格?”
“連銀色面具都不知究竟有何含義,竟然就敢往這裡來跑,果真是出生牛犢不怕死啊!”
“……”
雖是在討論,但是這聲音卻小到了極致,猶如蟲蚊在空中飛動一般幾乎可以忽略不視。
但也是由此可以清楚這群往日裡高高在上之人的恐懼,這恐懼是發自內心,並且掩飾不去。
案後那男人手機依舊還拿在手中,低頭看著,但口中說著的話卻是問著這銀色面具男子。
“你還沒告訴我,我究竟應該怎樣去問這支筆究竟代表什麼意思。”
“那是畫筆。”
“我不瞎。”
“是在和粉絲互動。”
“我不傻。”
“但絕對不可能是在向你隔空傳情。”
“想死?”
空氣似乎都由這兩字變得凝固起來,讓人畏懼卻又不敢逃離蚌埠。
因為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能夠逃離。
“你說我是不是平時對她太好了?小沒良心的都沒見她想我。”
案後那男人輕笑出聲。
銀色面具男人聲音依舊平靜如水:“她如何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