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染卻好似是並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沒有回答,而是問著南溫:“有沒有什麼想吃的菜?”
南溫搖頭:“什麼都可以。”
“如果覺得太悶的話,我可以帶你出去。”
“不用不用,我這樣就挺好。”
兩人的對話非常平靜,而且好像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插入。
伊清雪再一次的開口了,並且也沒有被忽視了的感覺。
“景染,我在和南溫說話呢,你怎麼就突然過來了?”
南景染的視線一就是落在南溫身上,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冷了好幾個度,並且對著的人已經不是南溫。
“我們不熟。”
跟著一起過來的南弦接上了後半句:“再敢這樣喊我哥,那就把你扔出去了。”
南弦覺得自己家哥哥肯定是想要說的,比自己這句話更兇殘的言語由自己將這後半句話給說出已經是一個寬恕了。
伊清雪臉上的神情有些委屈,看上去就像是要哭了似的。
“南少,我知道了。”
可是為什麼?
明明我從那麼早之前就喜歡你了,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哪怕你不喜歡我的話,那我就不能夠繼續喜歡你嗎?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喜歡你?
伊清雪蓄滿著淚水的眼眸看著南景染,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到直接暈過去。
南溫走之前將禮物遞了回去:“沒有請你吃蛋糕,所以禮物還是不要了吧,不然不合規矩,謝謝。”
伊清雪拿著帶來的那個禮物就這樣站在原地,雖然想要跟上去,但卻沒那個膽子,也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資格。
南弦自顧自的開口說著:“我也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但肯定不是我做的,應該是楊華蔚邀請或者是誰帶來的吧,回來參加個所謂的家宴都能這麼糟心也是夠倒黴的了。”
南溫問:“她剛才幹嘛那樣喊你?”
南景染的名字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去喊,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不敢。
伊清雪好像是把自己當做了什麼南景染很重要的人所以才敢那樣去喊,可她又不是那樣重要的人。
南景染還沒開口,南弦就已經嘴巴很快的開口了:“這還不明顯嗎?她肯定是喜歡我哥啊,肯定是以為覺得自己那樣喊就能夠有個地位了,又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傢伙,我還真的是有點心疼我哥了。”
南溫在聽到這話時有些微微疑惑。
伊清雪喜歡南景染?
這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南溫是這樣想的,於是也就這樣問了。
南弦沒忍住的笑了好幾聲:“哈哈哈南溫咱們要不要這麼天真?伊清雪不都已經把喜歡我哥這幾個字給寫在臉上了嗎?這根本就不需要再往細了去看了,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南溫卻依舊是疑惑。
因為南溫沒有看懂伊清雪臉上的表情代表著什麼,只不過知道她是在算計些什麼,而接近自己則也就是其中之一的目的。
南溫有的時候真的是挺討厭這樣的自己的,因為什麼都能夠看得透透徹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