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溫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下課還有不到三十分鐘。
但這三十分鐘裡面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論是打架還是吵架都已經差不多可以結束,所以南溫如果要等到是三十分鐘過去再出去的話,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有了結果,再出去也沒有任何作用。
於是南溫站起來了,也難得的做了不遵守紀律之舉動。
“老師……”
南溫才剛剛站起想要開口,可是教室的門已經在這時開啟,而站在門口的人正是邢謹,剛才和他一起出去的彥黎已經不知去了哪裡。
邢謹臉上也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憤怒,雖然是帶著笑意,可是卻沒有一絲笑意,看上去真的是怎麼樣怎麼怪異。
可是邢謹卻依舊是維持著臉上的笑意,也並沒有任何想要任何收斂的意思。
“不好意思,剛才那傻逼腦子有病,所以趕出去了,但是已經搞完了,所以我就回來上課了。”
說完這話,邢謹回到了座位上,老師的課也在繼續說著,但是大多數人的心全都飛到了窗外,都在想著剛才究竟說了什麼話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在這課堂上大家卻依舊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將一句說出,因為這些事情總得藏在心裡面慢慢的去討論,絕對不能夠在當事人的面前將這一切說出。
這節課也就這麼沒有任何不對之處的繼續走了下去,大家都在繼續聽著老師說的課。
南溫在邢謹剛才經過自己身邊時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邢謹嘆了口氣,在南溫面前停下了。
“沒什麼,就是彥黎那傻逼又發瘋了,把他趕出去。”
“反正你就不要管了,我會把這一切都處理好的,真的不重要的,彥黎那傢伙腦子有病這件事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不是嗎?”
南溫的確是知道這件事沒錯,可是剛才這事卻是不知,而且不清楚彥黎那腦子有病的傢伙究竟能夠做出怎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下了課之後,南溫走到了邢謹面前,打算問他剛才發生的究竟是怎樣的事情。
“邢謹,究竟是什麼事情?關於我的?還是關於你的?”
邢謹沒有給出回答,南溫已經明白了一切:“因為我是不是?所以究竟是什麼事情?他拿我威脅你了?但是你真的需要在意這些嗎?你感覺我會被他威脅到?是嗎?兄弟,你清醒一點好嗎?”
邢謹想說話,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因為那些原本打算說出口的謊話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
因為南溫剛才那句話已經將邢謹想要說出的話全都給逼了回去,所以只能閉嘴。
“南溫,等等,不對,我喊你哥行不行,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行嗎?彥黎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大不了回去把他打一頓,我想這樣的話應該就可以把事情給解決了。”
可是邢謹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說就越會讓南溫擔心,而且根本上不下心來。
邢謹想要的其實只不過是將這件事情從南溫心中給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