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主人沒有出現之時,大家也是該吃吃該喝喝該說說,也全都在打量著南弦這個在此時能夠算得上唯一一個主家的主人,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線索。
可大家到底是失望了,因為南弦根本就沒有去和誰刻意打好關係,也沒有去言說大家心裡想要知道的訊息。
只不過從剛才就一直抱著個手機在玩遊戲,而且身邊的彥黎以及邢謹全都被他給挨個吐槽了個遍。
但是,南弦這傢伙也的確是夠不講理的,因為他是插進來的一個後來者,可是卻因為前兩者的遊戲技術太差,所以一直在吐槽著。
“彥黎,你能不能靠譜點,你別總是去保護邢謹呀,他又不需要恢復血量,你難道沒有看到他的血條一直是滿著的嘛?”
“哎哎彥黎,你就不能把你的恢復數給我用一下嗎?你也太菜了吧。”
雖然南弦平日裡看上去非常正經,但是在玩遊戲時卻格外認真,該說的漏洞之處也全部都會不留情的說出。
一局遊戲結束,終於是難得的得到勝利。
南弦累癱了似的把手機放在了桌面上,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最後又來了一句:“你們太坑了。”
邢謹:“……”
彥黎:“……”
雖然兩人剛才在遊戲中也有著吵吵鬧鬧,但是真的沒有南弦這樣一直吐槽個不停的情況,遊戲都已經結束而且得到了勝利但是卻還是來了一句吐槽。
“其實我也沒有多坑吧?”邢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出了這麼一句問話。
而彥黎也開口在一旁附和著:“南弦比你坑的多。”
南弦最容不得別人說自己遊戲技術不好了,更何況是此時已經直接了當的再說自己很坑,又怎麼可能會承受起這個汙衊呢?
“才沒有,你才是最坑的。”
三人聊的這些話題,吵的這些話實在是太過幼稚,真不像是三個已然成年的大人,反而像是正在上幼稚園的小朋友。
南弦其實一開始過來並不是想要玩遊戲的,但是看見他們兩個一直在玩,於是也就沒忍住的加入了進來,現在也是該說真正的目的了。
南弦非常有儀式感的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你今天沒帶新的女伴過來?”
南弦這話自然是對彥黎說的,而且在說這話時還煞有其事的四周看了一圈,似乎是想要捕捉到和彥黎有關係的女性身影。
彥黎挑了挑眉頭,竟然是直接將胳膊搭在了邢謹的肩膀上,並且順帶將他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這就有個傢伙,幹嘛要找麻煩?”
邢謹非常嫌棄的把胳膊拍了下去,更加嫌棄的拍了拍剛才被彥黎的胳膊放過的肩膀。
“你這傢伙有病吧?誰跟你是朋友了?你之前不就是喜歡找那些麻煩在你的身邊嗎?香水沖天的那種,我從你身邊經過差點被燻得暈過去。”
彥黎頗為無奈的輕輕笑了笑:“我好像記不太清了。”
邢謹口中說出的話甚至都沒過腦子:“怎麼可能!你如果記不清了我就跟你姓,那麼多個女伴你怎麼可能一個都記不住了?你完全就是在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