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十公里的山路對於他們來說,卻顯得十分漫長,長威將軍扶起旁邊一個快要倒下計程車兵,然後對著身後的一眾人等說道:“你們聽好了,絕不能就此倒下,我們快到了。”
一兩個磨破了腳皮,被灌木叢刺傷了身體的十七八歲計程車兵邁著艱難的腳步,突然看到其他同齡人卻出色的體能,他們也被點燃了年輕的血氣方剛。
兩人一隊互相打氣道:“兄弟,加油,我們是軍人,我們有我們的尊嚴,不能丟了軍人的臉面,拖了兄弟的後退,長了敵人計程車氣。”
一群拖拉著身體計程車兵拖拉著身體,除了武器之外,身上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東西,而旁邊一些體能比較好的戰士,他們身上卻背的滿滿的行軍裝置,他們把責任和擔當抗在肩頭,或許這就是一名軍人該盡的義務吧。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場上已經一片狼藉了,稀稀疏疏還能見到幾個士兵做著最後的頑抗。
長威將軍命令道:“兄弟們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那群被著武器和物資計程車兵丟下了武器,拿起了那把久違的弓箭,可是此時的他們已經沒有以前那般身手矯健了,“嗖”一名老兵拉滿了弓箭,只見弓箭飛射而出的時候,那名老兵甩了甩左邊的手臂,然後試著拿了兩下弓箭之後,才能射出第二支弓箭。
長威將軍看著身後那群累的爬不起來計程車兵怒轟道:“你們就這點能耐還來參軍?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趕緊給我起來,否則也別丟我的臉,連累了整個軍隊,廢物們。”
廢物二字一出口,一名士兵站起來,朦朧的雙眼看著朦朧的地面,而他的弓箭由於剛才的趴下而掉落在了地上了,就在一會兒的摸索之後,那名士兵終於拿起了弓箭,用沙啞的聲音喊道:“兄弟們,我不是廢物!”
一名戰士站起來,就有更多的戰士站起來,不一會兒,幾乎所有計程車兵都爬起來了,他們手裡拿著弓箭,對著敵人喊道:“你們的對手在這裡,有本事過來呀,我們不削平了你們的腦袋都沒臉回去見鄉親了。”
這個聲音雖然有點乾啞卻不失霸氣。
“衝啊”
一排弓箭手迅速佔領了山頭還有那適合掩護的地方,而前面那群老兵卻在眾兵器之中找來了砍刀,衝鋒而上,身後卻留給了那群已滿是疲憊計程車兵。
望著弓箭手當作戰士一般衝鋒而來計程車兵,他們一生中唯一感到了恐懼,甘寧將軍看到援軍來了,便命令手下的寥寥無幾的數十名士兵反攻,可就在他們殺的痛快之時,那個號稱暗牧東昇的傢伙已經來到了糧草旁邊的一塊巨石之上,而車上的糧草已滿是煤油了。
甘寧含著淚水道:“不要。”
就在說話的時候,敵人卻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只見拿著火把的暗牧星辰道:“放火。”
一聲令下,數支火把拋向了空中,隨後滾落而下,以拋物線的軌跡落到了糧草之上,加強煤油的助力,糧草瞬間化作了塵埃,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滾滾濃煙一晃而過,不相信又能怎樣呢。
暗牧東昇命令屬下道:“撤”
一群人便矯健的翻越了山頭,留下一群滿是憔容計程車兵望著山頭只能用口水和聲音去譴責和謾罵自己的敵人,可是那又能怎樣呢?
這一轉眼的工夫,烽火狼煙的餘灰還未熄滅,戰爭便已經結束了。
一名士兵來報:“稟報將軍,是烽火狼煙,敵人襲擊了我們的糧草。”
冷血追風一驚,直接來到林懋霖的身前,語氣緊張而快速的說道:“看到了吧,我就說,這是聲東擊西的緩兵之計咯,我派人過去了,也不知道那裡戰況如何?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林懋霖安撫了一下冷將軍道:“坐下來,靜養,切勿被外面的世界擾亂了內心。”
而這是,暗牧星辰卻率先收到了情報,竟然有人冒充他們,劫持了糧草。可是這怎麼跟林將軍他們說呢?他們又會不會信呢?且不管其他的,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了,只能準備往後的比武了。
“真的糟心透了,原本還能搞到一車的糧草,卻怎麼殺出了這麼一路人馬來掃興,掃興啊。”
另外一名士兵說道:“就是,就是,還害得我們損失了這麼多兄弟。”
然而走在前面的那人卻不是暗牧東昇。只知道他們來路不明,身上那把東瀛刀卻很是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