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聖陽宗的人沒瘋,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就是眼前的人有著讓聖陽宗忌憚的實力或者背景。
景蒙第一時間又是按照自己的思維去猜測。
因而,他望著呂少卿的目光再次變得熾熱起來。
眼神灼灼,彷彿呂少卿是一個絕世美女,他恨不得把呂少卿抱到自己的床上。
“你,為什麼?”鄒剛的聲音響起,拉回眾人的心神。
鄒剛站在原地,顯得有幾分窘迫,師門輕易而居的給了呂少卿一枚誓約令牌,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現在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他的師門在五家三派中也算是最硬氣的一個。
他把這裡的事情傳回去,告訴了師父。
他的化神師父不親自前來,也該派其他長老來為他撐腰吧?
他左等右等,結果卻是師父千里飛牌,把誓約令牌乖乖送到呂少卿手中。
這樣的結果,對他的打擊很大。
想起呂少卿的話,鄒剛心裡忍不住生出一個念頭,莫非師父真不愛他了?
呂少卿沒有回答鄒剛的話,而是檢查一下手中的誓約令牌。
手中的這枚誓約令牌淡淡的土黃色,中間也是有一點鮮血烙印在上面。
呂少卿翻了兩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這不會是假的吧?”
“砰!”
“砰!”
兩聲腦袋撞桌子,簡北和景蒙同步的撞桌子。
簡北大喊,“大哥,假的,你給我吧。”
景蒙則揉著額頭,笑著對呂少卿道,“呂兄,這是真的。”
“大家是透過外形來確定是誰家的誓約令牌。”
五家三派的令牌外形不盡相同,但作用是一樣的。
呂少卿點頭,把誓約令牌收起來,然後把留影石丟給鄒剛,再揮揮手,鄒剛體內的那股劍意消失無蹤。
“好了!”
呂少卿拍拍手,“好了,大家好好喝酒,別搞事了。”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