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顯示的名稱和莫雷老人的說的一致,鮑勃酒館,地標上面就是這樣寫著的。
戈林的儘可能的將車開的快了一些。方才出現的李憶夢已經眾人習慣性的忽視了。
戈林將車子停在了酒館外面的一片空曠的、用鐵網圍起來的空地。現在的天色陰沉沉的,外面颳著寒風,車子裡面顯得很暖和。
“叮叮叮,”
戈林的手機響了。
“喂,那位?”戈林習慣性的問著。
“你今天還是要請假嗎?”電話那端直奔主題,聽語氣似乎不想要浪費時間。
“對的。”戈林很客氣的回到,“今天還是有些不舒服,就不來上班了。”
“知道了,不過戈林我得提醒你,連著請假兩日,這個月的獎金可就沒了。”那人嘆了口氣,好意提醒著。
戈林溫和的笑了笑,回到:“身體受病了。我也沒有辦法啊,多謝了,大衛。”
電話被結束通話。戈林尷尬的笑了笑,說到:“真不知道墨菲斯那小子怎麼想的,待在書店做老闆不好嗎?我們這種工作可不是他想象的這麼簡單的。”
格蕾絲拍了拍了戈林的肩膀,表示安慰。
面前的鮑勃酒館裝修的很古樸,店門上都沒有燈,估計開這家店的人和來這裡住的人都性子相同吧。
三人走進了大門。
裡面的裝飾同樣延續了外面的風格,古樸,大氣,像是有著年代沉澱感的旅店。
櫃檯後面有著一位被報紙遮住臉頰的中年男人,他躺在近乎一百八十度的靠椅上,身材發福,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應該是睡著了,不過這心可真夠大的,店門就這樣敞開著,自己卻躺在裡面睡著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夥計之類的。姜清酒輕輕拍了拍棕色厚實木桌。三人就這樣盯著中年男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就是那位鮑勃。
中年男人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動靜,像是身軀動了動,然後發出一陣陣哼聲,伸出手慢慢的拿掉了擋在臉上的報紙,這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了酒,此時面紅耳赤,眼神有些迷離。
看見姜清酒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問到:“你們是幹什麼的?“
看來真是喝多了,姜清酒笑著回到:“我們三人是來住店的。“
中年男人先是身軀有些搖晃的站起身,愣了愣,僅僅過了幾秒便反應了過來,兩隻眼睛顯得炯炯有神,笑得近乎有些諂媚,
“住店,好,很好,要幾間房。“
看來涉及到了店鋪上的生意的時候,即使他是醉著的,也能夠立馬清醒過來。
“請問你是鮑勃先生嗎?“姜清酒一邊翻看著中年男人遞過來的房間小冊子,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問到。
格蕾絲和戈林也同樣悄悄的關注著中年的男人的表現。
中年男人愣了愣,打了一個充滿酒味的飽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倒是眼中充滿著一絲警惕,
“先生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三人觀察到了中年男人眼光中的警惕,格蕾絲和戈林心想:糟了,鮑勃性子孤僻,之所以跑到海邊開起酒店便是想要忘掉那些東西,現在三人因為那些事找上門來,即使有著莫雷老人的信,想來也很難從他那裡問出訊息。
倒是姜清酒不慌不忙,他早就想好了說辭,自然而然的說到:“哦,沒有什麼,只是外面掛著的招牌上面不是寫著鮑勃酒館嗎?既然這裡也就只有你一個人,想來你便是店主鮑勃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回到:“沒錯,我便是鮑勃。三位怎麼稱呼?“
“格蕾絲。“”戈林。“
“你叫我酒就好了。“
三人一一握過手,漫不經心的交談起來,這個鮑勃看上去並沒有莫雷老人和神父道格說的那樣性子孤僻,反而顯得很活潑熱情。
“酒先生你是來自東方華夏國度吧?“戈林好奇的問到,這段時間,不管是報紙、還是電視上,幾乎都在報道關於東方神秘修士的事,這讓他對長著黃面板的姜清酒有了莫名的期待感。
姜清酒很直接的回到:“鮑勃先生,你說的沒錯,我正是來自東方華夏。“
沒想到面前這人還真被自己說中了,鮑勃高興的開懷大笑,和姜清酒搭著肩,拿出那張擋著他的報紙,指著上面的一條新聞問到,
“酒先生,既然你來自東方華夏,我很想問一問你,這上面寫的關於華夏國發生的一些事,是否是真實的了?“
從那張報紙上能夠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姜清酒將報紙輕輕推到一邊,那上面無非描述著西安城事件的經過,不過這些歐美人的對東方文化的瞭解始終有些,上面寫的東西,很多都已經脫離現實,就連修士估計都不知道自己能夠有這麼大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