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城郊外的一棟老別墅裡,月光透過窗戶落在了棕色的木製地板上。趙淡竹坐在窗戶邊,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支菸,含在嘴裡,插燃了一隻火柴將眼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皺著眉頭,似乎在趙家先祖的墳墓裡看到的東西還在影響著他。
神秘人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一旁悄悄觀察著趙淡竹的一舉一動,趙淡竹的狀態將直接影響此次計劃的程序,觀察他是有必要的。看著趙淡竹魂不守舍的樣子,神秘人倒是有些好奇他到底在趙寡的墓裡面看到了什麼,怎麼怕成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別墅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神秘人和趙淡竹都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有人來了。
別墅小院的鐵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木製的樓梯上傳來一陣高跟鞋踏在木板上的聲響。
趙淡竹笑了笑,說到:“還是個女人。“
樓梯口冒出漸漸冒出兩個人影,兩個女人走到了神秘人面前單膝跪在地上說到:“見過大人。“
神秘人笑得很詭異,問到:“昭雪,溫梅秋,你們兩人去哪了?可是有接到別的什麼命令?“
溫梅秋回到:“並沒有,只是當時入侵劉家失策後,我們便走散了。後來得到新的駐紮地便馬上趕回來了。“
神秘人望了眼昭雪問到:“是和溫梅秋說的一樣嘛?“
身材火辣的昭雪點了點頭,回到:“確實如此。“
趙淡竹大笑了一聲,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說到:“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因為解不了那種下的毒才回來的吧。”
溫梅秋假裝不知道,表情疑惑問到:“什麼毒?”
神秘人擺了擺手,嘆了口氣,像是很無奈的說到:“沒有什麼毒。只是上面剛剛下達指令,今晚上你們二人得服侍趙淡竹,就當是計劃開始前給他得一點獎勵。”
趙淡竹得意得笑了笑,望著兩人凹凸有致的身材,精緻端莊的面容,腦子裡已是浮想聯翩。他性質頗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溫梅秋和昭雪愣在了原地,什麼,今天晚上服侍趙淡竹,她們算什麼?一件玩物?還是一件工具?
看著冷笑連連的溫梅秋,神秘人搖了搖頭,轉身便走著便說到:“不要忘了今天的任務,這也相當於是對你們想要逃跑的一種懲罰。”
昭雪神情有些激動,問到:“梅秋,我們該怎麼辦?“
溫梅秋站起身,眼裡含著淚花,說到:“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昭雪像是想要抓住最後的一顆救命稻草,急切的問到。
溫梅秋見著神秘人和趙淡竹都進了自己的房間,像是吃定她們了一般,倔強的笑了笑說到:“當下,我們只有找到古遺民的地址所在,將那些老頭子所作的事全部都抖出來,相信他們定然有辦法能夠解掉我們體內的毒。但是你我便是自由身。”
昭雪點了點頭,問到:“只是古遺民所在,我們要從何處得知?”
溫梅秋說到:“影子和李億夢肯定知道。”
兩人下定了注意,跳下了窗一路狂奔般的逃向了遠處。
房子裡,趙淡竹已經抽了好幾根菸了有些不耐煩的開啟門,見門外空無一人,充血的兩隻眼立馬怒目圓睜,感情這兩個絕色被他先下手了?
趙淡竹順了順氣走到神秘人門口,推開門。卻驚奇的發現神秘人正站在窗邊。
趙淡竹問到:“那兩個女人了?”
神秘人風輕雲淡的回到:“已經走了。”
“你看著她們走的?”
神秘人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說到:“倒是有趣,我很想看看幾個老頭子這次知道了又跑了兩個手下後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趙淡竹嘆了口氣,暗歎可惜啊,下手太晚了些。重重的摔門而出。
……
在西安城裡,香積寺的古剎內,一棟規模頗大的大殿上。幾空大師正坐在寺廟的最上方,此時他正皺著眉頭,鬼笛被取走一事已經通知到相應各家處了,西安城裡面的各大勢力都派出了代表人物來到了香積寺。
躺下一行人中不間斷的傳出支支吾吾的聲響,幾空大師沒有開口這些人便在自己議論著自己的看法。
“諸位,先靜靜,先靜靜。”一位站在幾空身旁的老僧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