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出現的老人,劉望天在心裡感到了一股不平常的感覺,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老頭不容小覷。
“你是什麼人?”劉望天有著一絲質問的口氣的問到老頭。
老頭笑了笑,像是無所謂眼前的這些人一般,他看了看姜清酒,在場眾人中就只有這小子與我見過了,他還是沒有從氣息上認出我來,看來都成一役之後這個姜人身上的禁制又重新開啟了,我的易容術到底有沒有退步了,是時候找個高手試上一試了。
“姜家小兒,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沒見多久,你就忘了我。”老頭呵呵的笑著。
姜清酒聞言,臉上寫滿了疑惑。這張臉似乎從來沒有在影響裡出現過,他到底是誰了。
“你是何人?我並未見過你。”姜清酒肯定的說到。
老頭熟練的做出了一個撕下臉皮的動作,笑道:“想起來了嘛,都成一役時,我們曾經見過。”
撕下面具,這不就是那個潛伏在青城山的小道士嘛,不,應該是老頭,他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現在的長相又與之前不同了,姜清酒腦海裡充滿了一連串的疑問。
“你究竟是什麼人?”
老頭像是很高興,說到:“你終於想起來了。這麼些年老頭子早就忘掉了自己的姓名,只記得這修行的人都叫我段老。”
段老!劉望天、黃一平以及在場的年紀比較大的香積寺的僧人在聽到這兩個字之時都毫無意外的大吃一驚。這個人是十人會的那個段老嗎?
要說起十老會,他們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這十個人各有各的手段,而且每個人都是修行者中頂尖的存在,他們心狠手辣未達目的可以做出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雖然有著十老會這個名頭和組織,但這十個人因為各自不服某一人的指揮,所以比較鬆散,但如果遇到了什麼重要的,他們必定會傾巢而出,那股力量自是一般的勢力不能夠抵擋的。
劉望天警惕的望著段老,這號危險的人物出現了,必然會有事發生,他必須提防著段老。
段老笑了笑,擺了擺手說到:“你們不用太過緊張,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只是要帶走那隻笛子。有人花了大價錢要買走這隻笛子,我們幾個老頭覺得很划算我便來到了西安,你們只要不阻擋我,想要救那個老和尚老頭子我也是不會阻止你們的,但你若是想要阻止我,老頭子今天但是不建議多殺幾個人。”
劉望天本想開口阻止段老,誰知道這隻笛子被他帶出去會有什麼樣的危害。
但此時,眼見著段老一腳輕輕的踏在了紅光之內,然後淡然的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些紅光似乎對他沒有什麼影響,劉望天打消了想要阻止段老的念想,段老的修為可能已經到了他們無法想象的境地,若是貿然出手阻止,自己死了倒是無所謂,但劉江不能死在這裡。
段老很平常的在紅光裡緩慢的前行著,在場所有人都以為身為十老會的成員,段老的修為已經能夠抵禦紅光,在眾人看不見的被五六十年代的黑色衣服遮住的段老的懷裡卻有一顆璀璨的寶石在閃閃發光。
段老走了一段距離,走到姜清酒身旁時,打量了姜清酒一眼,嘆了口氣說到:“若不是你,我興許還能夠潛伏在青城山,看著一群道士四處尋找真兇,卻不知真兇就在身旁的感覺真的讓人很懷念啊。”
姜清酒看了看段老,都成一遇他也沒有想到青城山的小道士竟然是潛伏著的十老會成員:段老。
眼見著段老走到了老僧一旁,段老眨巴眨巴眼睛,望著老僧懷裡的東西,露出一副貪婪的目光,說到:“老和尚你手裡的物件倒真是件好東西,今天老頭子我話也說出去了,也不好撤下臉面搶你得保命之物。這樣吧,你把東西給我,我送你出去怎麼樣?”
老僧搖了搖頭,神情嚴肅,回到:“段施主的好意,貧僧心領了,只是這東西是香積寺重要的一件法寶,就算貧僧今日圓寂在這裡也不會把它交出去的。”
段老點了點頭,給老僧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一副讚賞的目光,說到:“大師就是大師啊,都在這種關頭了還在為大事做思量。”
段老頭走了一段,一拍後腦勺,笑眯眯的轉過頭說到:“提醒你們一下,這件寶貝老頭子算是看上了,今日老頭子我不能拿走,過了今日你們可得守好。等著老頭子來取走。”
“你,,,”走在最前面的老僧有些怒不可言,咬牙切齒但又說不出什麼。
段老走到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身旁,這人應該與找他們十老會買笛子的是一夥人,到底是那一處勢力了,真是讓人想不通啊,能夠有著手段的究竟是誰?段老
右手摸了摸男人的胸口,感嘆了一聲:“倒還真是活著的,不容易啊。”
穿著西裝的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可能已經成了活死人的狀態。
劉望天目光緊緊盯著段老,沒有鑰匙他要如何帶走鬼笛。這株樹上的封印可是先賢們一道種下了,沒有鑰匙是根本帶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