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望天與幾位香積寺的僧人走了出去,因為揹著光,呆在外面的姜清酒等人看著就只有幾道人影在慢慢靠近,幾人手中拿著符咒,都已經做好了防範。
劉望天大笑一聲說到:“阿江,可是你來了。”
劉江愣了愣,前面的人影聲音聽著怎麼這麼像四叔。
劉江說到:“等等,是我四叔。”
等到幾人走近了,眾人相互一瞧,都尷尬的笑了笑。
劉望天問到:“這三位是?”
劉江指認著說到:“姜清酒,黃家黃一平,黃子墨。”
劉望天點了點頭,望了望姜清酒,心中想到:這便是最後的姜家族人姜清酒嘛,就是他在都成斬殺了那頭連黃家宿老也解決不了的山妖嗎。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就在幾人還在為剛剛相遇而感到高興之時,一處石洞之中突然傳出一陣妖異的大風。
香積寺的幾位僧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到:“不好。”
著妖異的大風中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定是出事了,而這口石洞真是那位資歷最深的僧人進入的石洞。
劉望天也是緊緊的鎖住了眉頭,鬼笛在這個石洞裡面,讓那位高僧遇上了。拿到說那股闖入地下的人也在裡面,雙方發生了衝突?
一位僧人提議:“我們不如進去看看。”
若是那位高僧真的在裡面遇到了什麼,他們也必須弄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口石洞與其他石洞外觀上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僅僅一人得高度,寬度能容下三四人。
石洞裡一片漆黑。一行人舉著四隻手電,前面兩隻探路,後面兩隻照明。
走著走著石洞越來越狹窄,就當眾人都以為要走到盡頭之時,石洞卻慢慢變得曠闊起來,他們也像是在慢慢往下走著。
石洞裡面傳來得風帶著的血腥味也越來越濃。
走了一陣,前面突然傳來一道血紅的光,這道光很詭異,光是看著就讓人有些害怕。
一旁的老僧開口說到:“前面應該有大殺戮。”
姜清酒好奇的問到:“大師,前面有什麼講究嘛?”
老僧點了點頭,眼神有些複雜說到:“我曾在佛門的古籍孤本中看過,這種光預示著不詳,只有殺戮到了一定的程度才會出現,而這種光一旦出現,踏入此光的人極其容易被迷幻心智,以至於最後死在陣中,化為萬千紅光中的一縷,生生世世困在這裡,不得解脫。”
劉望天皺了皺眉頭,這股血腥味是剛剛隨著那陣風飄出來的,而唯一進洞的人便是香積寺那位資歷最深的老僧,這股風會不會是他求救的訊號。如果說以老僧的心性都無法不在這光中迷失,那在場的人當中誰能夠做到心如磐石,毫不動搖。
姜清酒走在了眾人前面,說到:“我先去看看情況。”
幾位僧人都是低著頭暗歎:慚愧,慚愧。
姜清酒舉著手中的手電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光的邊緣走去。望著這道紅光,姜清酒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姜家被圍剿滅門,自己守在孤山老塔中這麼多年,還有陳怡……
往事一幕幕漸漸湧現在姜清酒的腦海。姜清酒搖了搖頭,警惕著:這是幻術,這是幻術。
當他走到紅光邊緣之時,眼前一幕讓他有些被震驚到了。
只見偌大的一處空間裡,生長一株枯樹,這棵枯樹的分枝微微纏繞在一隻笛子上面,這些分枝相互又纏繞了一圈,最後被一把青銅鎖鎖住了。
而在大枯樹四周它的分枝上則是掛滿了一具具屍體,他們中有男有女,有已經成了一具乾屍的,還有三具穿著西裝,像是剛死不久。
在這其中香積寺的那位老僧盤坐在枯樹最近的地方,他渾身散發著金光,不斷的頌著佛法,好像在苦苦支撐著,而在前面則是一具被洞穿的穿著西裝的男人,男人伸出手只差一點便摸到了鬼笛。
望著上百具的屍體,姜清酒的心不住顫了顫。